“如果輸了呢?”被一個60分的女人當眾扇兩個耳光,楊熊覺得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他一定要把自己的面子掙回來。
“是啊,輸了呢?”
“施保鏢,看你是個女的,好漢不跟女的爭,我們這些爺們讓你先說。”
“如果輸了,我離開安保部。”施洛微不可察地挑起一側唇角,有點邪肆,有點可怕。
“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哭鼻子耍賴。”
“行!”張河以參與人,也以見證人的身份宣佈雙方的賭約成立,“大家隨我去安保館。”
早在施洛入職安保部的那一天,張河的心裡就不怎麼舒坦。
第一,在他眼裡,安保部是屬於男性的地盤,施洛一個女性擠到這個地盤上,一下子就讓這個地盤變得不倫不類。
而且,這地盤還是他管的,這就讓他的心裡有些膈應。
第二,施洛以60分考進來,說白了就是靠運氣考進來,這麼一個花裙繡腿養在他的安保部裡,簡直就是時時刻刻在提醒他——安保部招不到人才了。
因為這事,他已經被別的部門負責人取笑過好幾次。
最讓張河煩惱的是,明知道施洛在安保部裡充其量只是一箇中看不中打的花瓶,偏偏人家還是正兒八經地考進來,他不能隨意開除。
於是,這根若隱若現的小刺就一直紮在張河的心尖上。
現在終於碰到能趕走施洛的賭約,他當然不可能放過此次機會。
—
顧氏集團安保館
施洛站在擂臺上,面無表情地俯視站在下面的男保鏢們,如同俯視自己的手下。
她一直在努力隱藏自己身上的王氣。
可有時候,她身上的這股王氣會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來。
比如此時此刻。
站在男保鏢隊伍最前面的張河抬頭,看著擂臺上的女人,一股膜拜之意瞬間油然而生。
他是不是瘋了!
施保鏢只是他手底下的一名員工,還是一個全憑運氣考進來的花拳繡腿,他竟然想要虔誠地下跪叩拜她。
真特麼的見鬼啊!
不僅僅張河有這種感覺,那群站在張河背後的男保鏢們也有同樣的感覺。
fuck!
區區一個娘們,竟然讓他們這些大老爺們產生下跪的衝動!
中邪了,絕對是中邪了!
正當下面的這群男人為自己的某種心理感到懊惱時,一道冷冷清清的聲音從擂臺上傳下來,如同王的旨意在傳達。
“張部長,開始吧。”
“好,我宣佈,挑戰正式開始。”話落,張河讓排在隊伍最前面的男保鏢上擂臺迎戰。
施洛知道,保鏢隊伍是按照武力值排的。
排在最前面的人是武力值最弱的,越排在隊伍後面的人,武力值越高。
而楊熊排在倒數第二位,成哥排在倒數第一位。
張河這樣排隊伍,又讓武力值最弱的人先上擂臺,擺明了就是不把施洛放在眼裡。
看著一號男保鏢走上擂臺,張河揹著手踱到一張椅子前坐下,翹起二郎腿。
他今天估計有些瘋魔。
暫且不說剛才那股臣服於施保鏢的衝動。
就說這次打賭。
對付區區一個花拳繡腿,他未免也太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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