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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去夏宮,還是那樣的山,那樣的水,那樣的宮殿,只是裡頭的面孔,卻幾乎換了一批。
皇帝早早就說了,要跟薛靜姝在煙波送爽殿的池子裡戲水,這個願望一直未能實現,讓他念了一年,這一次說什麼也要如願。
兩人同床共枕這麼久,怕是再沒有比薛靜姝瞭解他的人,如何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她原本打算讓兩個孩子也一起玩水。後來想想,自從有了孩子,兩人多數時候都是圍著小豆丁們轉,已經許久沒有獨處了,如今晚,就讓皇帝高興一次。
因心裡有這個打算,晚膳之後,她就讓奶孃把兩個孩子抱下去休息。
皇帝來時,沒聽到孩童的嬉鬧聲,心裡正覺得奇怪。
一名宮女上前低聲道:“陛下,娘娘獨自在裡頭等著您。”
皇帝心頭一動,品味著獨自二字,擺了擺手,讓伺候的人留在殿外。
內殿燃著蠟燭,輕紗帷幔隨著微風飄動,殿裡浮著一股皇帝從未聞過的香味,有些甜,卻不膩,纏繞在鼻尖,流淌著幾分曖昧。
這讓皇帝想到皇後溫暖柔軟的身子。他定定站了一會兒,才順著水聲往深處走去。
掀開一串由水晶串成的珠簾,赫然可見在這煙波送爽殿最裡處,藏了一個白玉雕砌的水池。
然而此刻,比那波光粼粼的水池更引人注目的,是坐在池邊撩水的人。
薛靜姝一身雪衣,滿頭烏發,只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細白的腳掌,如和田玉雕琢的腳趾頭白中透粉,一下一下點著水面。
聽到珠簾晃動,她轉頭含笑看向皇帝。
此刻她算得上穿戴整齊,並無袒露之處,但不知是這暖香的作用,還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在皇帝眼中,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細頸,甚至她的腳掌,無一不恰到好處,無一不誘他心動。
薛靜姝眉眼彎彎,沖他招了招手,“陛下不是說要玩水,怎麼愣在那裡?快來呀。”
皇帝走上前,在她身旁蹲下,把那雙一直晃著他的眼睛的腳掌撈起來,握在手中時輕時重的揉捏著,話裡卻又是另一種意思,“夜深了,皇後不該貪涼。”
薛靜姝腳腕一轉,從皇帝手中溜開,腳尖卻有意無意的,在他腹下輕輕掠過。
皇帝立刻繃緊了身體。
薛靜姝輕笑一聲,“陛下說的是,是我任性了。”
她站起身作勢要走,“不知皇兒睡了沒有,我去看看。”
然而才走了兩步,就被人攔腰抱住,往後跌進一個寬厚的懷抱中。
薛靜姝挑起眼角看他,“陛下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呀。”
皇帝鬱悶道:“曼曼這就走了,把我一人丟下?”
“不是陛下說了不應該貪涼嗎?怎麼又怪起我來?這也不是,那也不行,陛下的心思這樣難猜,可真叫人為難。”
皇帝在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忍不住低頭輕吻她的耳垂,“不用猜我的心思,曼曼永遠不必猜我,只需隨心所欲便可。”
薛靜姝在他懷中轉過身,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將唇送上,唇齒交纏間,就聽得她含笑的聲音,“陛下真別扭,是不是?只怕您心裡此刻早已將我翻來覆去了不知多少遍,嘴裡頭卻還要一本正經。”
皇帝聽了她的話,喉頭上下滑動,聲音越發沙啞,“我這樣別扭,曼曼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陛下覺得呢?”
“我猜不出。”皇帝老實說道。
薛靜姝與他拉開一點距離,眼對眼看著,而後又湊上前,點起腳尖在皇帝嘴唇上親了一口,輕聲說道:“喜歡,怎麼不喜歡?陛下是別扭還是不別扭?正經還是不正經?我都喜歡,喜歡得胸口都快脹滿了。我的曜哥哥,到底知不知道呢?”
皇帝心頭一片火熱,眼神卻越發幽暗,猛地將她攔腰抱起。壓倒在一旁的軟榻上。
他做動作迅猛,嘴唇卻緩慢而又溫柔,從薛靜姝的額頭到眼睛,到鼻尖,到嘴唇,一點一點,無一處遺漏親吻過去。
“他知道,他就算是個傻瓜,也該知道了。”
“那曜哥哥……喜不喜歡曼曼?”
皇帝與她十指交扣,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是喜歡,是愛。”
皇帝從前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說出這個字,而薛靜姝也不曾奢望自己能夠聽到這個字。
但眼下,當它從皇帝口中說出,兩個人卻彷彿有一種感覺,似乎本來就是如此,好像他們生生世世就是要相愛的,就是要永永遠遠在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們,完結嘛,好不好好不好啦【扭來扭去ing】
番外可以點單哦~【寫不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