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平安需要時間適應,而他只想幫助她縮短這段時間。可平安明顯拒絕的好意:“清辰,之前我以特殊軍醫的身份進來,‘老鼠’是考慮再三才應允,可實際上我自己是什麼水平你我都非常清楚。爺爺說得很對,我不是醫生我必須對生命有敬畏之心,所以我必須努力,如果連一個簡單的包紮傷口都做不到,清辰,我丟的不僅是我和你的臉,我丟的,可能是整個中國軍隊的臉。”
清辰於是不再言語。
就這樣,平安吃住都和其它醫護人員一起,沒有任何特殊或不同。每有戰事,她總是第一個沖上前線,守著擔架似隨時準備接應,在槍林彈雨中,奔前走後地比誰都頻繁;別的醫生急救時,她就在旁邊看,眼都不眨,哪怕身邊炮火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