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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虞蘿不情願的態度,她肯定是被逼的!
小茵心裡那個著急啊!
怎麼辦怎麼辦,她該去找誰?
找老師?可虞蘿是主動跟著彭初走的,她要是找老師的話應該怎麼說?
而且就目前她看到的情況來看,彭初也沒對虞蘿做什麼,她找老師也沒用啊!
小茵想了想,還是隻能找蘇熙了。
最起碼上次虞蘿到彭初的班裡去了以後,還是蘇熙把虞蘿給成功帶出來的。
確定了想法以後,小茵趕緊跑上樓去高三。
她在心中祈禱,祈禱蘇熙一定要在班裡,千萬不要已經走了,否則虞蘿的安全就岌岌可危了啊!
席纓跟著彭初來到一個臺球廳。
“不是說要訓練嗎?怎麼來打臺球了?”席纓皺眉。
“誰告訴你在臺球廳就不能訓練了?”彭初把單肩揹著的書包脫下來往沙發上一撂。
手法之熟練,一看就是經常這麼做。
“來,試試看這個。”彭初接過小弟拿過來的球杆,轉手就把它遞到席纓的面前。
席纓本身是會打臺球的,但是虞蘿肯定不會。
所以打臺球的這個技能,就能念書、打架一樣,成了被限制的、必須要去學才會的技能。
“我是來學打架的,不是來學打臺球的。”席纓不接。
反正昨天的即時任務已經完成,她現在不必表現出害怕彭初的樣子。
“喲呵,學打架?”彭初倒是對席纓的說法很感興趣,“誰告訴你你是來學打架的?”
“你啊。”席纓挑眉。
“我是跟你說學打架的嗎?我是想讓你有個防身的手段。”彭初把球杆收回來,自己拿著俯下身到球桌上。
“那有什麼區別。”
“那當然有區別。”彭初閉上一隻眼睛,把球杆放在手指上仔細比對著和白球的距離,“打架是要流血的,但是防身不用。”
“那要是我的防身手段激怒了對方,對方非要跟我打架呢?那時候我不是還要跟他打。”席纓假設。
“不會有那種情況發生。”彭初用球杆打中了白球,白球飛速滾向前帶動了紅球。
紅球落袋。
“你怎麼就能這麼篤定?世事無常,一切皆有可能。”席纓說。
彭初換了個邊,再次瞄準白球,“只要你在有人想對你幹什麼的時候說一句話,那他們就不敢動你。”
“什麼話?”
白球打中藍球,藍球在桌面上撞了好幾圈才落袋。
彭初先是握拳嘚瑟了一下,然後才看向席纓說道:“你告訴他們,你是我的妹妹,他們就絕對不敢動你。”
“噗。”席纓卻是笑了。
“你笑什麼?”彭初猛地蹙眉,剛剛進球的好心情都被席纓的這一笑給打亂了。
他覺得他的權威受到了踐踏。
“你的記性是不是不好?”席纓指了指她額頭上的紗布,問道:“你難道不記得我為什麼受傷了嗎?”
彭初的視線落到席纓的額頭上。
那麼顯眼的白色紗布,他怎麼可能不注意到。
幸好傷口不在臉上,只是在額頭上,就算留疤只要留個劉海就能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