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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雪鄙視他一眼：“不告訴你。”
打量著店裡貨架上陳列的物品，咦，摺扇……
惑雪說道：“把那扇子拿幾把來我看看。”
侍者拿過來幾把。
邢煜傑問道：“大冬天的，你買扇子做什麼？”
惑雪瞥他一眼：“你不也經常大冬天的拿著把扇子？”
邢煜傑得意道：“那是本相獨有的標誌。”
惑雪不理他，將扇子逐個開啟，看了看，有的畫著山水，有的題著詩句，可是……
或許這些山水和詩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看著有點商業化，有些俗氣。
惑雪索性說道：“有白麵的嗎？”
侍者說道：“哦，客官是要自己畫，有。”
侍者又拿出幾把。
惑雪一一開啟，雖是白麵，但勾勒的邊緣不同，有的是純白麵，一點東西都沒。有的則用淡淡的金粉勾了邊。
惑雪想了想，拿了把淡金色勾邊的，問道：“多少銀子？”
侍者說道：“公子手裡這把用料好，略貴些，要二兩銀子。”
聽他說前半句，還以為要獅子大開口，沒想到才二兩銀子……
這還叫貴些，好便宜……
惑雪買下來，便尋思著畫什麼。水墨、水彩她不會，但她會卡通動漫啊……
邢煜傑忍不住問道：“你不覺得下人的身份，拿著把扇子很違和？”
惑雪白他一眼：“邢大人，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我拿什麼，違不違和，和你有什麼關系。”
三人看看近中午了，邢煜傑便提議去望江樓吃飯。
惑雪阻止道：“別，還是去湘雨竹閣吧，我請客。”
邢煜傑狐疑地看看她：“今天你這麼大方……哦，對了，你去半價。”
惑雪拿出一塊令牌：“什麼半價，本公子去，免費！”
邢煜傑立刻就要奪下那令牌看個究竟，卻被千幻阻住：“你不會是偷的，或者仿造的吧？”
惑雪一翻白眼：“怎麼可能！本公子堂堂正正，作詩得來的。”
邢煜傑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上次不是隻說的半價嗎？你什麼時候又跟他們閣主見面了？這種令牌，全京城也不超過兩塊。”
惑雪得意道：“有一天，我又有機會去了趟，作了首詩，那閣主便贈給我了，我可以免費吃一年，不限次數。不吃白不吃。”
邢煜傑好奇道：“什麼詩？”他感覺上次那“一片兩片三四片”，真的只是惑雪僥幸，利用了前後俗雅的強烈對比，不會這次又故計重施吧，那還真沒什麼新意。
惑雪一揚頭：“不告訴你。”
千幻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調皮。”
三人來到湘雨竹閣二樓地字間。
惑雪點好菜，出示了一下令牌，邢煜傑半信半疑道：“小二，你可仔細檢查好了，別是假的。”
小二笑道：“丞相說笑了，小的親眼看到我們閣主贈給惑公子的。”
邢煜傑好奇道：“倒底是什麼詩？”
小二笑道：“小的認字少，就認識幾個菜名，對於詩的晦澀更是理解不了。偏偏惑公子的詩，小的聽一遍就記住了，意思小人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