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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打的主意很好,卻愁壞了白安禮。
皇帝這是明顯在讓他抉擇,兒子和孫子、甚至可能是孫女,要哪一個……
人老了,隨時可能歸西,誰不想早點抱上孫子……
可一旦有了孫子,兒子就要上斷頭臺。
帝無垢的話卻還沒說完,緩緩道:“白安禮身為國之丞相,不論知情與否,都是教子無方……”
白安禮剛剛還在擔心白陽,此時咯噔一下,心跳得慌亂。
“白陽作惡兩年,白安禮同住一府,竟然絲毫不知,應一併受重罰。念在白安禮年事已高,遂剝奪白安禮丞相一職,貶為太史。
白安禮一時愣住,他被降職了?
當了這麼多年的丞相,到老了,反而成了一個小小的太史?
根本是個手無實權的小官,不過就是掌管一些典籍,記載一下史實。他堂堂一個左相做此事?
“皇上,白陽之事,是臣教子無方。只是……”這貶得也太厲害了,撈油水都撈不到。
帝無垢劍眉一挑:“白安禮有意見?白陽所犯之罪,足以滿門抄斬。朕念在白丞相年事已高,又輔佐過先帝,特意網開一面。
當然,若白丞相堅持要公事公辦,朕也可以冷著心,按律論處!”
按律論處……
只會全家死得更慘。
此時只有假意應下,再徐徐圖之。
白安禮閉閉眼睛,艱難應道:“是,臣……遵旨!”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白陽嚇怕,在牢裡的日子不好過。
他曾親眼見過,獄卒心情不好時,就會拿犯人來發洩。
用沾了鹽水或辣椒水的皮鞭狠狠甩到他們身上取樂,更有甚者,會被用燒得通紅的烙鐵烙到身上,聽那嗞嗞的、皮肉綻開燒熟的聲音……
只願父親買通官府上下,他怎麼能受得了那種苦。
“爹,爹,救我,救我!”白陽大聲嚎哭。
帝無垢起身吩咐:“京兆尹拿著帳冊,一一對照著,將所有涉事女子解救出來,並安排送回家。
至於這些買主……”
三位男子屏息凝神。
帝無垢威嚴道:“沒有買,也就沒有賣!我朝有官方許可的奴役交易市場,你們不該走這些黑道,縱容賣家的猖狂。
京兆尹與邢丞相負責清點所有涉案銀兩。沒收白陽、賀卿、梅辭非法所得,充公國庫。銀兩不足、缺失者,變賣其家産補足。
所有買主,不再追究刑責,望今後認真守法,不要助長歪門邪道之風。”
三名男子聽到竹籃打水一場空,不但人沒了,連錢也沒了。頓時全身失去力氣。
“退下。”
侍衛們站在眾人身側,虎視耽耽地請他們離開。
帝無垢也與惑雪往後殿走,後殿自有出口前往後宮。
想起那名宮女的武功,惑雪咂舌:“皇上,想不到現在宮女也這麼厲害。金燦她們也會武功嗎?”
帝無垢淡淡道:“你想多了。朕只是在前殿安插兩名會武的女子扮作宮女而已。”
兩人剛回到乾坤殿,金燦稟報道“皇上,元空大師已為慈寧宮做過法事,現正在禮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