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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老人家,果然引起了圍觀人的同情。
崔相山再不好,也是老人了,做了錯事也不能對他疾言厲色啊。
“蕭氏啊,既然你沒盜取崔家的寶物,想必這也是誤會,就別揪著不放了。”
“是啊,崔連說得沒錯,我六叔到底是上了年紀了,你這麼揪著他不放,可就太過分了。”
“對對對,崔成這話在理。六堂叔也沒把你怎麼地,你這般惡言相向可就不對了啊。”
這人群裡,作為崔家的人,都站了出來,幫著崔繼業說話。
蕭玉蓮冷眼看著他們那醜陋可惡的嘴臉,冷聲喝道,“怎麼,你們崔家人這是要打群架了嗎?嗯?一幫大男人,欺負我一個柔弱孤苦的女子,也不覺著臉紅心虛?
崔連,崔成是吧?你們口口聲聲指責我糾纏著崔相山不放,可你們眼瞎沒見到是他們欺上門來,要訛詐我銀子的嗎?怎麼?訛詐不成就裝弱裝老,讓人同情?
你們放眼看看咱們嶽良村,哪家的老人像你們崔家,又要販賣親孫子親孫女,又要替兒休妻,還要訛詐我們孤兒寡母的親親苦苦賺來的銀子?銀子沒訛去,就血口噴人指責我不孝順老人?
我嫁進嶽良村六七年了,哪家老人不都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哪家老人不是對待晚輩慈心教導和顏悅色愛護備至?
咱遠的不說,就說高大夫家的高大娘,你們可曾聽她說過啞巴高遠和他媳婦一句不字?這樣慈和的老人,誰不尊重誰不喜歡親近?
崔成,崔連,就你們家的老人那還算是老人嘛?啊?毒辣心狠的老人,你想讓人尊敬他?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真是倚老賣老不知所謂!”
蕭玉蓮根本就沒再給嶽良村的崔家人留一點面子!
從小雋逸和小雋秀被除族趕出崔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對嶽良村的崔姓人家起了反感和敵對心理!
但凡這崔家的長輩們有一點仁慈之心,也不能看著崔相山在販賣親孫子親孫女不成之後,還狠心地將這倆孩子趕出崔家,他們卻無動於衷不聞不問,因此上,蕭玉蓮一見崔家人,心頭火起,就沒打算再與這樣的人家有什麼來往。
剛才她故意拿高大夫家的高老太太說事兒,就是想讓圍觀的其他人認識清楚,什麼樣的老人值得人去尊敬,什麼樣的老人才是慈善的!
與預料中的一樣,蕭玉蓮這一番話說完,那些圍觀的人,除了崔姓人家之外,都不住地點頭贊同,認為蕭玉蓮說得極為有理!
再在這兒圍觀而不說句公道話,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高姓人家因為蕭玉蓮剛才的一番話,覺著臉上倍兒有面子,就有人搶先道,“蕭氏啊,你說得對,咱們嶽良村從古至今,可沒有那種苛待媳婦的壞習慣,更沒有販賣親孫子親孫女為奴的罪惡之行。
如今崔家這般作為,太丟咱們嶽良村的臉面了,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得著村正說道說道。”
高姓的人家有人開了口,那王姓人家也不甘落後,有人站出來朗聲道,“是啊,處心積慮地要訛詐人家孤苦寡母的銀子,這可不是咱們嶽良村人該有的作為,這壞風氣不制止住,往後咱們嶽良村的子孫後代可就怕受了影響啊。”
“舒健兄和子楓兄所言甚是!”馮姓人家的人緊接著那個叫高舒健和王子楓的話音附和道,“咱們嶽良村幾百年來,一直是以忠孝禮信傳家,像崔家這等無恥行徑,不是給咱們嶽良村抹黑嗎?這要是帶壞了村裡的良好風氣,咱們後代子孫的前程堪憂啊!”
蕭玉蓮懶散地抱臂環胸倚靠在大門框上,面帶著如沐浴春風般的笑意斜睨著崔氏一家。
這等跳梁小醜,還真不值得她費心費力地應付,這簡直讓她有種寶劍宰牛大材小用了的感覺!
再看崔相山和崔繼業,崔張氏等人,一個個如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眼睛裡卻閃爍著極其不甘的惡毒之光!
“蕭氏,你說,你是怎麼知曉那一兩銀子賄賂之事的?”崔繼業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不死心啊。
直到現在,他還覺著這件事兒沒任何的紕漏,蕭玉蓮是怎麼知曉的。
蕭玉蓮聞言哈哈大笑,譏諷道,“崔繼業,你一個小痞子沒腦子的混混,就那點智商還想與你姑奶奶鬥呢?就你那點拿不出手的伎倆和鬼心眼,使出來也不怕大家夥笑話。
崔繼業,你白痴可不代表別人也白痴,用一兩銀子換人家的前程?你當人家是傻子是痴呆兒?孰輕孰重,你分不清,人家可分得清清楚楚,所以啊,崔繼業,以後要想再作惡,就麻煩你拿出高明一點的手段來,別整這小兒科的東西浪費人家寶貴時間。”
蕭玉蓮譏諷完畢,冷哼一聲,然後轉回身就準備關上了院門回屋。
可他剛一轉身之際,就見崔繼業像瘋了似的,猛然就朝院子裡撞過來。
要知道,這崔繼業常年在外鬼混,拳腳還是不錯的。上次捱了蕭玉蓮那一腳,也是他沒防備沒料到,結果才吃了個正著被踹飛了。
見識過了蕭玉蓮身上有功夫之後,崔繼業在來的時候,也是做好了防範和攻擊準備。
這回他也想學著蕭玉蓮那樣,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想要撞進馮家舊宅,狠狠地鬧上一場,直到逼迫蕭玉蓮交出銀子為止。
這一撞,崔繼業是使了功夫的,動作自然是非常的快速迅捷!
可惜啊,有些事兒往往是想法不錯,現實卻缺少美感,不盡人意!
這不,在眾人驚楞之中,眼看著崔繼業就要撞進門裡去了,再看那蕭玉蓮,不慌不忙,迎著崔繼業帶了力道的撞擊就奔了過去。
崔繼業原以為自己這麼一撞,蕭玉蓮會像上一次那樣先是躲閃而後出擊,這樣,他就可以趁著蕭玉蓮躲閃的空隙直撞而入,以達到自己耍賴的目的。
可哪成想啊,蕭玉蓮這回不但沒躲閃,反而迎著他就來到眼前,那真是人到腳到,動作迅疾如閃電,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蕭玉蓮厚厚的雪地鞋帶著浸入人骨的寒風直奔他的面門而來。
“嘭……啊……噗通……”
三聲碎裂人心的聲響,再看崔繼業,老地方老姿勢,在老槐樹下掙紮著蠕動著,面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厚厚的白雪,令人異常的醒目和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