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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鸞鳴和陳新都目瞪口呆,沉默了好一會,陳新才托住了鸞鳴的背脊道:“你好幾天沒睡了,這會兒別受刺激暈過去啊。”
白露一臉嚴肅,“我沒有在開玩笑。”
鸞鳴呆呆道:“我知道你是認真的……”
“我問過小江哥哥,對於我的決定你們會不會覺得很失落。他說,你們會以另一種方式來接受我的。”
“沒錯,”鸞鳴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畢竟你剛出現的時候像個小孩子,我們也把你當個小孩子來看待。現在我們自然也會用另一種方式來看待你,誰讓你是小犬神呢,真叫人沒辦法。”
陳新在一邊擺手道:“別‘我們’啊!你們四個幹,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妻妾成……”他話還未說完,又被鸞鳴打了一拳。
白露心裡的忐忑一掃而空,打起了精神道:“那我就將十年前的犬族情況跟你們詳細說一說。”
白露盡力地將回憶說得更具邏輯性,奈何鸞鳴和陳新並不愛動腦子,廢了很大的勁才理清了脈絡。
白露用樹枝在泥土上指指點點,“據我所知,李家向來都是犬神所出之家,他們的銷聲匿跡大概是因為不認同犬王的不純血統,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爭取李家的支援。但我們連他們在哪都不知道,這件事就推後。現在,我能想到的求助者只有白家了。”
陳新抓著頭發道:“可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白家在哪啊。”
白露想了想,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忽然拍手道:“有了!我還記得我母親從聖潭揹我回犬族的路線,中途還路過了一間破敗的茅草屋。我們可以先去探查它是否還在原地,那是犬族通往聖潭的路,一般沒有人會走,比直接進入犬族安全。起碼也算是進了犬族的區域,之後再想辦法。”
鸞鳴能看出白露確實在改變,但是她還不夠成熟,“之後再想辦法”對可能丟掉性命的計劃來說才是最致命的。可是見白露如此執著,她也有些擔心江沅了。
鸞鳴不放心陳新,就提議道:“那就讓陳新現在這裡看著小齊,我和你去。”
對於去犬族冒險,陳新當然同意留在安全的聖潭邊。白露臨走前看了看許天齊,那是一種她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許天齊臉上的脆弱表情,使她聯想到自己的夢魘,心裡還隱隱作痛。
兩人上路,白露有些愧疚,“抱歉,你都那麼久沒有休息了。”
鸞鳴擺擺手笑道:“這還不算累。”
白露忽然想到,對於鸞鳴,她只知道她的父母被牙音組織殺死了,其他一概不知。從前只以為她是個普通獲靈者,但白露又隱隱覺得,鸞鳴沒有那麼簡單。
不久,白露的視野中就出現了那間茅草屋,她興奮地指給鸞鳴看,“沒想到它竟然還在,或許是有人住著也不一定。如果那些人不好對付,只好先解決他們了。”
鸞鳴驚訝於白露思想的改變之快。
兩人小心翼翼地從背面接近茅屋,卻突然像撞到了玻璃一般。白露摸了摸籬笆外那堵透明的牆,是結界。
……
“犬神不是光靠嘴巴就能當上的。”
江沅看著這位李老先生臉上似有不屑之意,又聽他話裡直指犬神的後代繼承人,便問道:“看來李老先生是有更好的人選了?”
老人並不接話,白秋霜也立刻站了起來,冷笑道:“十年困於囹圄,我竟然不知犬神還有一個私生子嗎?”
這時,李老先生忽然目露兇光,狠狠說道:“你引來了追兵?”
白秋霜搖頭,“十年前我就知道該怎麼在一個月內不被人發現地逃出來,怎麼可能現在那麼快就引來追兵?”
李老先生冷冷瞅了她一眼,朗聲道:“來者何人?”
白露和鸞鳴驚了一下,白露立刻穩定心神,回道:“路過此地而已。”
江沅聽出是白露的聲音,立刻開口道:“白露來接我了,李老先生何不與她一見?”
李老先生只是看著他,沒有表明態度,江沅道:“若是不肯,放我出去就是了。”
這時,李老先生忽然大手一揮,朗聲道:“進來吧!”
不一會,白露就領著鸞鳴進來了,她見到江沅後自然驚訝,但江沅十分及時地朝她使了個眼色。白露立刻穩定心神,觀察了一下屋內的陳設,目光落到那位老人身上。
白露摘掉了頭蓬的帽子,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得體地笑道:“李爺爺,我的同伴沒給你添麻煩吧?”
李老先生自然也是驚訝的,即便他努力隱藏,也控制不住眼珠子亂轉,他笑了笑道:“公主怎麼回來了?犬族與牙音組織的合約終止了嗎?”
這個合約,是以犧牲了犬族的尊嚴和公主為代價而成立的。
有了白露在身邊,江沅與犬族人對話也有底氣多了,他不屑地笑了笑道:“犬族的公主想要回族看看,難道還要得到誰的允許嗎?”
李老先生瞪了他一眼,“犬族的事宜也無需獲靈者多言!”他從椅子後面抽出一根柺杖,朝江沅點去。
江沅早就猜到這人來頭不小,自從進了屋子就未掉以輕心。他早有防備,伸出雙手迅速地在上半身畫了個圓,頗有打太極的味道。江沅雙手發力,忽敢手掌有些疼痛,一根銀針落地。
江沅心中自然生氣,但不能發作,好在白露立刻發話了,“十年未見,真不知李家落魄至此,要用暗器來對付人了。”
李老先生也氣得不輕,“公主為何要帶一個獲靈者回來?”
江沅見白露面露難色,便理直氣壯道:“當年凝霜知道犬王要想完整地生存下去,就必須與牙音結盟。而今天要推翻犬王的統治,自然少不了獲靈者的幫助。這早已不是千年前的犬族了,還請李老先生看清自己和犬族的處境。”
李老先生重重地一柱柺杖,正要發作,白露眼光閃爍,冷冷道:“不要廢話了。李中道,你到底要不要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