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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把女人帶走了,他守諾沒有動女人,放人一馬。
第二日自己去大佬的別墅請罪,大佬並不願意見他。他甚至連大門都沒能進,以往都是暢通無阻的。
下屬第一次被這麼拒之門外,有些無措。
但很快,他就下定決心了,以他對大佬的理解,他要是真敢一個禮拜後才出現在大佬面前,大佬有的是法子折騰他。
肩膀上的灼傷隱隱作痛,天上還不識相地下起雨。
門口的保衛請他進去躲雨,下屬問是大佬的意思嗎?
保衛說不是。下屬說那我不進去,大佬都說讓我別進去,我就在這裡等著。
保衛覺得下屬腦子軸得很,因此一通電話撥到了護衛那裡。
護衛守著門,接了電話,便恭恭敬敬地敲門,得到同意後,進去跟大佬報告這件事。
今天大佬才見過人,穿得很正式,精緻的袖釦,懷表,名品領帶。
他正在用黑色手套翻著檔案,聽到護衛的話,這才不緊不慢地說:“那就讓他等吧。”
護衛欲言又止,但大佬的話是絕對的,他們做下人的,哪有多嘴的道理。
……
下屬在外面淋了三個小時的雨,才被帶了進去。
他身上全是水,一路走一路濕。來的時候,特地整理過的頭發,都貼在臉上了。
今天他穿了大佬送他的正裝,是大佬特別滿意的一套。
三個小時,足以把這套西裝淋到報廢。
進入書房,他腳踩在價值過萬的地毯上,不由侷促。
他停下腳步,立在門口,大佬坐在書桌後,抬眼望他:“站在那裡做什麼,不是你吵著鬧著要見我嗎?”
下屬只好邁步進去,皮鞋濕透水,發出細微的咯吱聲。
大佬放下檔案,開啟雪茄盒,眼神示意下屬幫他剪雪茄。
下屬快步上前,帶來一大股冰冷的潮意。
他被淋透了,手指都被泡得發白,身上也僵得不行,又僵又冷。
下屬剪過的雪茄,都是濕的,大佬不以為意,咬在嘴裡,讓下屬打火。
雨水順著下屬的袖子,洇在大佬煙灰色的襯衫上。他看到了,大佬也看到了。
下屬將打火機收起,眉頭輕輕皺起。
大佬咬著雪茄,將身子靠在椅子上:“沒話對我說?”
下屬沉默。
大佬眼神一冷:“滾出去。”
按照平時,下屬應該麻利點滾了,可他今天卻沒有,大概是腦袋都被淋傻了,他幽幽看著大佬:“今天的雨很大呢。”
大佬將雪茄拿下,沖下屬噴了一口:“所以?”
下屬摸上自己的襯衣:“這是您最喜歡的那套衣服,都濕了。”
他語氣很輕,透著可惜和懊惱。
大佬深深望著下屬半天,終於笑了:“只可惜衣服?女人呢?”
下屬抬眼,表情也沒變:“我已經處理好了。”
大佬嘲諷地望著他,下屬自然地跪在他的膝邊,雙手虔誠地捧著大佬的右手:“您別生氣。”
他要吻戒指,身體卻一晃,嘴唇重重壓在了大佬的手背上。
再一抬眼,果然大佬表情變了,大佬最恨別人碰到他的身體,別提是直接親到面板了。
大佬將手抽了出來,指向掛在牆上的一條長鞭:“衣服脫了,滾到那邊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