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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白愣了幾息,思憶般的沉凝了片刻,才終於想起了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姑娘。
“她當年與你說了什麼?”唐逸白反應迅速的低聲問道。
寄凡充滿贊賞的點了點頭道:“姜寧與我說,她之所以能光憑著一腔怨氣就入得了鬼修之法,全憑當時有一人為她指引。不過那人也是看中了姜寧死後,可以肆意在水下游移這點才幫的她。助她的條件就是要姜寧為她找一樣東西,不過當時聽姜寧的意思應該並沒有找到。”
唐逸白疑惑的歪了歪頭道:“他想找的東西不會與那妖獸相同吧!”
寄凡有節奏地點了點自己的下唇,思索的道:“我曾經在姜府前的那條水河處,感覺出過一絲陰冷至極的氣息,不過當時我著急解決姜家的事情就並沒有再去理會,現在想想那應該便是隱在水下的姜寧不小心散發出的鬼修氣息,我對鬼修的存在感知的會比較敏感。”
唐逸白聞言微向下看了看懷中的寄凡,但卻並沒有多問什麼。
寄凡也毫不在意的,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姜家前的那條水河,流動方向可是直通這裡,姜寧既然盤踞在那處沒什麼收獲,會不會東西其實已經順著河水彙進了這裡,所以今天這妖獸與姜寧認識的神秘人很有可能是一夥人。”
唐逸白舔了舔薄唇後,不急不躁的又丟擲了個爆炸性的訊息。
“其實之前我們在與妖獸搏鬥之時,我隱隱感覺似乎有一道視線,在時時刻刻的注視著我們,但因事後我無法鎖定他的位置,周圍又遲遲沒有別的動靜,所以我就以為大概是我自己感覺錯了,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與那神秘人有什麼關聯。”
聞言,寄凡瞬間便瞪大了一雙杏眼,驚訝的道:“今天有人監視我們?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唐逸白笑了笑道:“若我的感覺沒有出錯,今天真有這麼個人存在,那他修為一定在你之上,你發現不出他正常。”
寄凡聽著唐逸白這話,直白的問道:“那你的修為高出我多少?”
唐逸白輕挑劍眉道:“丫頭感覺出來了!”
一聽這話,寄凡立即就仰頭沖著唐逸白翻了個白眼,嫌棄的道:“你壓根在我面前就沒掩飾過修為,但就這般我都從來沒清楚過你的修為,如此可見你必定高於我。”
唐逸白寵溺的摸了摸寄凡的秀發,悠悠的道:“丫頭隱匿修為的手段也很有一套啊,想知道我是什麼修為嗎?”
寄凡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萬一那神秘人還在這附近留守,讓他聽去了怎麼辦,你回去偷偷告訴我吧。”
唐逸白聽著寄凡這話中毫不掩飾的關心,心情不錯的勾起嘴角,緩緩貼近寄凡的耳旁道:“你夫君我現如今,高階二段,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靈修多多指教了。”
寄凡覺得自己的眼睛,或許從沒像現在這般瞪過這麼大,高階二段是什麼概念,那可是相當於武修上階的水準,這麼個高手現在就被自己坐在身下,自己不激動才有問題。
難怪,難怪無論何時,阿逸似乎總是能氣定神閑的樣子。
寄凡似是回想起什麼來,急急的問道:“當年對戰血妖藤之時,你的境界還沒這般高吧?”
“當然,那時我只不過才剛入高階一段,這境界還是因為想要收複血妖藤,我破而後立下的結果。”
破而後立!光是聽這幾個字,寄凡就不難想象當時的唐逸白要遭受多大的罪,果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數。
正在寄凡思索之時,唐逸白突然就著環抱寄凡的姿勢,扯了扯寄凡的雙手,悄聲說道:“丫頭,剛剛我就一直有主意下面這些人的調崗規律,再過五息便是他們的一個盲點,我們可趁機潛入水底。”
寄凡略微尷尬的起身做著準備,明明自己要比唐逸白更擅長潛伏,但似乎只要有他在身邊,自己的頭腦就會異常放鬆,是因為知道就算自己不想也並無大礙嗎,這大概就是絕對依賴吧!
“丫頭回神,準備入水。”
唐逸白的聲音沉穩傳來,瞬間便讓寄凡精神集中了起來,烏黑雙眼銳利的直盯著下方的水面。
“二,一,跳。”
在岸上等待交替的一人,突然似有所感的朝著水面瞧了瞧,入眼的除了緩緩流動的水波外再無其他,遲疑的搖了搖頭就轉頭又與身邊的人侃起了大山。
此時人已經進入水下的寄凡唐逸白,一路不曾猶豫的徑直向下游去,好在兩人都是高修為的修者,閉氣這等小事完全輕松到可以忽略。
兩人迅速到達河底後,默契的對看一眼便開始兵分兩路分開搜尋。
寄凡雙眼快速掃過周圍,細致的搜尋著任何一處可能藏著東西的地方,甚至就連河底堆積的淤泥,也被寄凡拿著短刀黑,遊過一路就挑了一路,搞得河底的水是越發渾濁。
眼看搜了這麼久依舊沒什麼發現的寄凡,剛準備回身與唐逸白彙合,可是就在這時,一直老實隱在丹田底部做背景的兩枚鐵牌,突然共同震動了一瞬,驚得寄凡瞬間就停下了腳步,試探的朝著剛剛的地方又遊了回去。
嗡,體內的鐵牌果然就像剛剛猜測的那般,再次震動了一瞬。
“妮子,你這是什麼逆天的氣運啊!”腦中毫無徵兆的突然感嘆聲,不禁令寄凡下意識抖了一瞬,接著便習以為常的道:“我發現您醒來的總是這麼及時,丹老。”
丹老厚臉皮的道:“這還用說,要是離了我看你這小妮子怎麼辦,還不去把鐵牌找出來。”
寄凡認命的點了點頭,按照體內兩塊鐵牌的指引,三下五除二便扒開了蓋在鐵牌上的厚厚淤泥,成功收獲了第三塊鐵牌。
寄凡拿著鐵牌藉著周圍不斷流動的水清洗著鐵牌表面,不解的問道:“丹老,你怎麼就敢肯定吸引鐵牌的東西就一定還是鐵牌,要是什麼奇怪的我栽在這怎麼辦,在水底我一個風靈根可毫無優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