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抱著疑惑，她問出了聲。
本只是問問，懷著猜測而已，不想，他卻答，“當然。”
她一頓，難免驚奇。
“見過。”
他答，肯定，“不然，我怎麼確定，你是我的？”
“在哪兒？”
唐小念忙問，有些著急，“我怎麼……沒有任何印象？”
陸衍這樣的人，優秀而銘心，如此的氣質，不管何時，都易深入人心，如果以前見過，她一定記得，她也一向記憶力不錯——
那麼為什麼……現在毫無印象，甚至，無從找尋呢？
“在……”
他微頓，沉吟，望她數久，才緩緩答：“我的夢裡。”
唐小念：“……”
嫌棄臉！
漠然表情！
一臉無語！
當她什麼都沒說……！
“雖然我也記不太清”，陸衍補充，“但我可以確定，夢中，見過你，所以第一眼，足以識得，你是我的女孩兒。”
唐小念：“……”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不知道專家是情話套路釋放體？
和這男人，正常聊天三秒都不行！
夢裡見過？
嗯，是，見過，專家，你說的對……可惜，夢裡見的，不叫事實，也不叫記憶，而是叫……
白日夢！
謝謝！
翻了白眼，什麼也不回了，直接翻片兒，忽略他，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拿起手機，就給老白打電話，繼續說案件———
老白接的快，他和二江分頭調查，也剛和他們透過電話，所以，就放在一起匯總討論了！
“怎麼樣，有沒有其他線索？”
唐小念問，卻很抱歉，“還是如我剛才所說，我這邊，不算太順利，檔案沒拿到手，兩個孩子，也不願主動接觸，恐怕得明天，再去一趟診所，才能有答案了！對，沒錯，剛才發給你們的，是中山街橋上的大型車禍資訊，三隊負責在查，我把資料，順便留了一份，怕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你們也留一份兒……”
老白那邊卻積極，問，“老大，你是不是和專家和好了？”
唐小念：“？”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都收到資訊了，嘉獎名額和隊組，都給我們八組了是不是？”
老白問，很積極，“還有，當時彙報的事，後來，王局也給我打電話，說明了，其實是專家提前給我們彙報了，就是沒主動提而已……我想啊，沒主動提，也是因為老大你表現太冷漠，人專家想幫忙，拉不下面子，才準備默默幫的吧……”
老白在那邊說著，唐小念就默默看了陸衍一眼，想起自己當時對他的態度和那些誤會，還是一嘆，有些抱歉，轉首對老白道，“總之，就是……專助的工作，應該……還是要繼續做的……”
“那當然，別說專助了，咱們隊，除了四十八個小時這案子，以後，可都要靠專家呢！”老白言，“王局都打電話告訴我了，說，專家跟咱海藍分局，簽了顧問終生約呢！”
“終生約？”
唐小念一頓，有些不解，“顧問，不都是短期麼……”
很少存在長期約的……
特別，是國際專家這樣的級別，陸專家習慣各國相邀，當做顧問協助，還很挑案子，並不是每個人每個國度都能請到，他從不限制於某處，某國，和某個職位……這也是他不喜的……眾人皆知！
現在，竟和海藍這樣的小地方，簽了終身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