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持面不改色地看著對方,唇角依舊噬著一抹似有若無地淺笑,“在那塊水晶硯臺的最左邊下端裡面有一個極其細微的小字,翎。”
看了一眼對方震驚的眼神,繼續緩緩開口,“皇宮西邊的冷宮,二十年前你在那棵梧桐樹下埋了兩壇梨花醉。”這件事情,除了她和洛溪,沒有任何人知道。
尹洛溪眸子徹底一滯,盯著風清持看了許久,裡面有震撼驚訝,有難以置信,有不可思議,最終都轉化為深沉如墨,“所以你真的是翎墨?”
風清持歪頭對著她狹暱一笑,“說好的梨花醉要等我們各自大婚的時候才拿出來喝的,這些年我不在你沒有偷偷喝掉吧?”
尹洛溪緩緩鬆手,對著風清持笑了笑,緩緩開口,“沒有,你不在我獨自飲酒多沒意思!”
說完之後才目光真正認真而又複雜地看著風清持,緊緊地拽著她的手,聲音和表情都有著不可置信,“翎墨,我不會是在做夢吧!你都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又活了,我肯定是還沒有睡醒,可是,我卻不想醒了!”話語到了最後,已經帶了幾分哽咽,貫來瀟灑不羈的尹洛溪,此刻也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