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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王禿子殺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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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能成功,一方面是手快時間短,另一方面是出乎眾人的意料,特別是枯木道人。

在這老牛鼻子的眼裡,玩兒吳空空,就如玩兒褲襠的小鳥一樣,因而,就沒在意。當然,最重要的是,沒想到他會用這種“齷蹉伎倆”;最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吳空空有舍利子法寶;最最最重要的是,吳空空玩的這套把戲是在他的視線盲區之內。

只是,當見吳空空從那逼仄的角落陰笑著走出卻沒自己的桃核鬼時,他急忙掐指一算,然後驚愕失色,良久無語。

而吳空空,吞噬了那桃核鬼後,驟然感覺丹田一震,孃的龜蛋,還真是輕視了這桃核鬼,原來,它們的鬼氣極其充裕,片刻間,便使自己的真氣恢複到了七八成。

他不知道,這兩顆桃核鬼是枯木道人從赤級天師就開始修煉的,伴隨了他幾十年。在這些年中,枯木道人日複一日年複一日的修煉它們,使它們的鬼術不亞於那些三環厲鬼。

補充真氣後的吳空空,肆無忌憚地佇立在枯木老牛鼻子的面前進行挑釁。他挑釁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雙手叉腰,雙腿大叉,不斷地呲牙咧嘴,之後,還自言自語,“孃的龜蛋,這囫圇吞棗的,沒嘗出味道來。”

聽聞此言,枯木道人顫巍巍起身,把那哆嗦的手臂怒指他,並準備唾罵,可話未出口,一口老血便先噴了出來。

這血飄在空中,就如數朵盛開的桃花,搖曳的飄起,嫵媚的落下,讓慕容彎彎都禁不住贊嘆,“主子,您老果然霸氣,吐血都這麼有水準,佩服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四蹄朝天啊!”

本來,枯木道人這憋在心裡的一口氣吐出就好了,結果慕容彎彎又來這麼一句,這老牛鼻子立時氣的又是一口:噗——

老血吐完,他癱坐在地,面色蒼白,胡須劇抖,一副欲哭無淚的悲慟神情。

見狀,其他人急忙上前安撫,你喊師父,他叫師叔,有的捶背,有的撫胸,還有的急忙端來茶水,試圖幫他順氣捋喉。可茶水前邊飲下,後面噗噗猛噴,這次,是茶水混合著老血,灑落地面,就如淡墨描繪的水墨畫一般。

在他們鼓搗時,吳空空怦然一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立時扛起慕容冰冰,撒腿奔上臺階,準備溜之乎也!

可他剛爬到一半,感覺身體被什麼一掃,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落在地上。而那慕容冰冰,則是骨碌碌地翻滾到一旁。

幸好,那些天師們沒有拋棄同門之義,就手忙腳亂地攙扶起她。

但吳空空就沒這麼幸運了。他鼻青臉腫,屁股如被摔成八瓣一般。也是,那臺階足有十來米高,地面還是青石地板,掉落在地,要是個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幸好他皮厚肉壯,還有真氣護身,才不至於做了倒黴鬼。

雖然沒做鬼,卻也是人不人、鬼不鬼。此時的他,是被一條繩索捆綁。這繩索不是普通的繩索,是一道青氣幻化而成的繩索。當然,這道青氣,就是枯木道人的真氣了。

雖然這老牛鼻子幾乎被氣的嗚呼哀哉,但當吳空空偷偷溜竄時,還是被他瞥見了。於是,他便祭出一道誅鬼真氣,這真氣就如一把掃帚,呼啦,把他掃下了臺階。接著,這青氣又幻化為一條繩索,把他五花大綁,倒掛在房頂。

之後,便是絡腮胡及慕容彎彎遊戲作樂的時間了。當然,這遊戲也好,作樂也罷,均是以吳混球為玩具的。

首先粉墨登場的是絡腮胡。他先是咧嘴狂笑幾聲,接著從內室拎出一條皮鞭,然後大踏步奔到吳空空面前,不分青紅皂白,舉鞭就抽。

這鞭非普通之鞭,是化龍門的天師在修煉鬼僕時做訓誡所用。因而,這皮鞭抽到在吳空空身上,對捆綁他的青氣繩毫無影響,卻讓他皮開肉綻,痛徹心扉。

自己這處境,不就是王禿子殺豬嗎?吳空空哀怨的心道。

兒時,鎮上有個屠夫,綽號“王禿子”。

那家夥殺豬,區別於普通的屠夫。簡單而言,就是慘無人道。當然,因為他是殺豬,吳空空就稱之為“慘無豬道”。

殺豬時,王禿子先把大肥豬四蹄捆綁,倒掛在一棵歪脖樹上。接著,他用一根裹纏棉絮的木棍抽打豬身。抽打的力度必須恰當,不能把骨頭抽碎,即便抽斷也不行。他抽的目的,是要“舒活筋骨”。因為豬太肥,擔心放血時,血流不盡,積聚體內影響肉質。舒活筋骨時,那豬便聲嘶力竭的哀嚎。

第二步,就是放血了。豬血的作用自不必言,因而,屠夫們一般都不會浪費。這時,王禿子手持殺豬刀,直插大肥豬的脖頸——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接著,豬血汩汩。

當血流個分時,他就會停止放血。否則,這豬就死翹翹了。僅僅這般也不行,因為隨後還有更慘無豬道的。

於是,他把提前準備好的飲飽血的水蛭塞入豬體內。這些水蛭都是專門飼養的,順著血管,遍佈到豬體各處。一旦豬需要供血時,它們就放出自身體內的血,讓這豬茍延殘喘。

此時的大肥豬,已經不再哀嚎,而是低聲嗚咽,並泛著白眼,耷拉著長舌,嘴角掛著長長的白白的涎水。

這一番折騰後,便是刮毛。王禿子在豬蹄處割開一道肉口,並向內吹氣。吹氣不但需要力道,還需要技巧。但王禿子是老屠夫,精於此道。很快,豬身就像皮球一般鼓凸。然後,他用繩索緊緊紮住那氣口。

此時,待宰的豬依然喘著氣,雖然是奄奄一息。但它依然在掙紮,依然幻想著能逃過一劫,依然在哼哼唧唧希望飼養時對待自己比他爹孃還親的主人能網開一面。

正常情況下,是用刀刮毛,嗤啦……嗤啦……刮幹淨就行。但王禿子不是如此。他是拿一把鑷子,一根一根的揪,而且揪的時候,必須見到毛根,否則,就會用特製的尖刀把那毛孔割開,再揪出毛根。

在他認真細致的幹活時,那豬的眼珠凸的,比它的蛋蛋都粗大、圓滾。

刮毛後,按說就該開膛破肚了,但王禿子卻再拎起那裹纏棉絮的木棍,再對這奄奄一息的肥豬一陣抽打。這次抽打,依然是舒筋活骨。抽打的力度,必須使貼骨的肉鬆動且脫離。這樣,在切肉時,就很容易把骨和肉分開,不至於浪費。

這時,那豬依然喘著氣啊,依然在幻想啊,我的主人,哪怕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讓你摧殘,你就饒我一命吧!

可是,王禿子並無絲毫的憐憫之心。他放下木棍,拎起那熠熠閃光的殺豬刀,對著豬頭一刀砍下——

而那豬頭上的眼睛,還在異常悲傷的凝視著他的主人呢!

那時,吳空空作為看客,那小心髒,噴血噴的呼呼的。除了為那豬悲傷外,他還極其痛恨那屠夫。

現在,自己不就是那豬嗎?絡腮胡不就是屠夫嗎?此時,他明白,祈求是沒有屁用。只有自救,才是唯一逃生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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