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不假。”
誰料林疏昀沒有迴避,還坦白道:“逐空要我替他做的事情,我隱隱猜到了一些,按他的性格,一旦我完工,他極有可能做出過河拆橋的舉動,我當然不可能把命全部交託到他的手裡頭。”
“表面上替他做的東西,實際上是為我們的日後離開做準備。”他越說越低聲,腦中也許正預演著什麼。
瞧出他的凝重,她抱著弓重新在他面前誇獎起來:“我要收回原來的話了,林翊你若是在繁華之地開鋪子,一定會成為大寰最出名的手藝大師,皇親國戚都可能要來找你做東西,才不會賺不到錢呢。”
她晃晃腦袋,配著那張笑臉,幾乎沒有什麼人看了不會心情變好:“到時候我就是給你打下手的,說不定還能沾點光得瑟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