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一下時間,在牛峰父子找我麻煩之前,捲毛男就已經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捲毛男都沒找過我,難道真讓狂豹給說中了,這家夥已經把我忘了?雖然我早就有過心理準備,知道我對捲毛男來說只是個新鮮的玩物,隨時都有可能拋棄的那種,但這也太快了點,上次還給我撐腰,和我稱兄道弟,現在連句話都不和我說了?
除了心裡有些酸楚之外,不過我也安慰自己,想著這也正常,畢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就是玩也玩不到一起。上完廁所回來,看到捲毛男還在那裡喝酒,似乎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和旁邊熱熱鬧鬧的男女也宛若兩個世界。我猶豫了一下,便端了杯酒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