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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彤彎起嘴角笑了笑:“我沒事,我又沒受傷。“她不知道,楚青釉早在另一間房間裡看到了全過程,差點沒心痛得暈過去。
楚青釉見她這樣,內心更加愧疚:“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被抓到這裡來。崔彤,你認識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早知道有今天,當年我車禍的時候,你應該和霍思齊一樣不要管我,這樣就不會被我連累了。“
“你說什麼呢?這又不關你的事情。是那個陳思瀚,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你的秘密,才會一直暗中搗鬼。就算今天只有你一個人被抓過來,難道我的心裡就會好受多少嗎?”
“可不管如何,始終是我拖累了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崔彤搖頭,到了現在,她似乎已經能安然接受這個處境了。她何嘗不知道陳思瀚是想利用她來讓青釉聽話,既然這樣,她便至少不會死,不是嗎?比起自己,她更擔心,青釉現在面對的是什麼?那些試驗的目的是什麼,他們會不會像科幻電影裡一樣,為了激發青釉的能力而給她注射一些亂七八糟的藥物,她會不會變得面目全非?
在她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以前,楚青釉趕緊打住她:“沒那麼誇張,他只是想利用我的能力,幫財團服務,拿到一些政客的秘密罷了。”
“只是這樣嗎?”
“只是這樣,已經足夠操縱世界了。”楚青釉悵然道,“不管如何,現在我見到了你,我已經沒什麼遺憾了。”
崔彤聽出她話裡的絕望,焦急地抓住她的手:“你想做什麼?你不許胡來,知道嗎?”
楚青釉環視了四周一眼,似乎擔心被人聽見,片刻後才壓低聲音,道:“你以為我們鬥得過這個財團嗎?他們能把我們從安保嚴密的機場帶走,可見他們背後的勢力和人脈有多強大。就算我這次能逃出去,只要這個財團還在,他們就會繼續試驗,我逃得過一次,能逃得過一輩子嗎?”
“只要活著,總會有希望。最笨的就是放棄自己的性命,你想想沈卓言,如果他知道你有這種想法,他會多難過啊。”
“沒有我,他的這輩子才會順順利利吧。”楚青釉已然沒有了以前的鬥志,從前她遇到過很多以為自以為了不起的人,她往往是笑臉以對,而後在他們毫無防備之時,把他們的老底揭穿出來,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樓塌了。
她一直以為,有錢是不能為所欲為的。但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力,原來,當有錢到一定地步,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如果她再反抗下去,別說在這裡的崔彤會受到連累,就連沈卓言和葉城的的家族産業都會……
能不能活著回去見沈卓言,她已經不抱希望了。但崔彤說的並不全然正確,她沒有想死。
“我只是放棄抵抗罷了,如果我聽話地配合他們,也許可以爭取和他們談條件,將你放回去。那樣,我也不算對不起葉城了。”
“那你呢?”
楚青釉閉上眼眸,似是在下定決心,許久後,當她睜開眼睛,眼底已經只剩冷漠:“你就當從沒認識過我這個朋友吧。”
她推著輪椅往前走,崔彤試圖阻止她,然後急切之下摔了一跤,楚青釉的人已經穿過自動門。她只看見那扇門緩緩關閉,她的背影緩緩遠去,像是天空隕落的流星,越來越亮,卻也越來越暗。
一分鐘後,那扇門再次被開啟,之前把她帶到這裡的兩個男人又重新把她帶出去,關到一個除了床和衛生間,什麼也沒有的地方。
獨自一人的時候,崔彤開始抱頭痛哭,她和青釉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為什麼?
此時的另一個房間裡,陳思瀚看著崔彤的反應,很是滿意。他當然不會告訴楚青釉,他早在她身體裡注射了微型竊聽器,她和崔彤的話早已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朵裡。
這證明,他的計策是對的。對付楚青釉這樣的人,只能硬,不能軟。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她才能心甘情願地聽話。
隨後的兩天,他給楚青釉又做了兩次試驗,她呈現出極為配合的態度,如她和崔彤所說,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在確定楚青釉的狀態可以接受任務後,陳思瀚對她宣佈了第一個任務的計劃。他們即將去接近一個a國科學家,從他和他團隊身上,竊取a國最近一項軍事計劃的核心秘密。
這個科學家團隊最近在a國安排下到美國進行科研訪問,雖說訪問都有固定的行程安排,一般也很緊密,但只要有心,總有些縫隙可以鑽的。
陳思瀚幫楚青釉準備出門的衣服。這幾天她在這裡穿的一直是寬大的綠色病號服,現在要出去,自然不能再做這種裝扮。
他拿著衣服走到楚青釉面前蹲下來,瞧了一眼她的腿:“你不方便,我來幫你換。”
說完,他伸手想幫她解開領口的帶子,楚青釉卻瑟縮了下,臉上顯出嫌棄:“我自己來。”
“你何必拒人於千裡之外呢?你就算能換上衣,褲子又該怎麼辦?”
“給我個房間,我有手,自然能換好。”
出差在即,陳思瀚也不想和她起爭執,同意了她的要求。楚青釉大約花了十幾分鐘把衣服穿好,開啟房門,推著輪椅出來。
她原以為陳思瀚會直接帶她出門,卻沒想到,他將她推到倉庫區,將她放進一個大箱子裡。
“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希望任何人看見你曾出現在top集團。”
“你不是做得滴水不漏嗎?讓人看見又怎樣?現在誰會知道,我在這裡?”
陳思瀚笑笑,並不認同她的說法:“不管如何,小心點總是沒有壞處的,你說對嗎?”
他緩緩蓋上箱子。
楚青釉閉上眼睛,接受安排。反正現在,不論她睜眼還是閉眼,所有的一切都只有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