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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摔倒的人顯然是季墨言,他帶著絲絲痛楚的低沉嗓音響了起來,但是聲音太低,我有些聽不清楚,直到他喊了好幾遍,我才聽清是六個數字。
我靈光一閃,趕緊把這六個數字按在了門口的密碼鎖上。
咔的一聲,密碼鎖上的鍵盤亮了一下,門緩緩的自動開啟了。
我趕緊走進了門,也就是下一刻鐘,後面的門又自動關上了。
這裡簡直成了軍事重地,不就是一個書房嗎,有必要這樣嗎?
這裡的書房有三四百個平方,當我看到裡面密密麻麻的書架和電腦的時候,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粗略估計一下,房間裡大約有七八十臺電腦,全都在電腦桌上閃爍著,只是掃了一眼,就可以確定裡面輸入的全是各種資金資料。
我來不及多去看幾眼,趕緊順著電腦桌一個個的找去,果然發現季墨言正半昏迷的躺在地上,一隻白皙的手掌正捏在額頭上,眼睛微閉,硬朗的五官上布滿了冷汗。
“季墨言,你怎麼了?”我趕緊蹲到了他的身邊,想把他扶起來,但是他修長的身軀過去沉重,只能先坐在地上,讓他依靠在懷裡。
季墨言呼吸有些急促的喘息,竭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看清是我,還微微蹙眉,“誰讓你找到這裡來的?”
“我不進來,你就等著在這裡躺著吧!”我沒好氣的嘀咕,想了想拿出了手機,“你是不是又頭疼了,我現在給你叫醫生。”
我剛要把電話打出去,一雙冰涼的手掌無力的抬起來,拉了拉我的手腕,“不要打電話,我一會就會好,這裡,這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神神秘秘的,讓我有些猶豫了起來,等他再次拉了拉我的手,我只好把手機裝回了口袋。
“我休息一下就好,沒什麼事情。”他微微動了下發白的嘴唇,就不再說話,整個身子的分量全都倚在了我的懷裡。
他的身體似乎有些冷,不停的在哆嗦,我埋怨的把他摟緊,臉頰貼在了他的側臉上。
“替我捏捏後腦。”在休息了一會後,他聲音緩緩地開口,我側頭一看,他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些蒼白。
“你書房裡怎麼裝了這麼多的電腦,搞得真的好像這裡是軍事重地一樣。”
我隨口的問了一句,但沒想到他的眼神忽然冷了下來,一扭頭,兩道寒光直刺我的眼底。
我嚥了口唾沫,“你別緊張,我沒有打探你隱私的意思,我只是想說你不要工作的這麼辛苦,你的頭疼現在越來越厲害了,也要聽醫生的話,適當的調整一下。”
他冷聲道:“這些你不需要操心。”
“真是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我嘀咕著繼續給他捏著後腦。
我以前從來沒發現自己有這個能力,被我捏了一會後,他的呼吸順暢了很多,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躺在我懷裡似乎睡了過去。
這麼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在我身邊卻能放鬆慣有的警惕心,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總感覺他好像是把自己在當傻瓜,就當知道了他的一些隱私也不需要擔心。
我一直坐在地上,還被他倚著,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麻了,但是他根本就不體諒我,好像真睡過去了。我實在支撐不住了,正在想怎麼把他喊起來,就在這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的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也緩緩睜開,手機被他拿了出來,因為我一直保持著懷抱他的姿勢,所以電話裡的聲音我聽的很清楚,是一個青年的男人聲,聲音帶著幾分恭謹道:“季少,現在一切都處理好了,就等你做決定了。”
季墨言只是低低沉沉的嗯了一聲,就把手機結束通話了。
我還在想他這是在搗鼓什麼,只見他雙手撐地似乎想爬起來,但是身體還是太虛弱,累了一身的冷汗,又做回到了地上。
“喬喬。”他忽然正色道:“去左邊數的第三臺電腦,接下來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感覺這似乎對他很重要,就小心的把他靠到了後面的電腦桌,走過去找到了那臺電腦。
電腦螢幕上正閃爍著各種資料鏈條,不過沒等我再繼續看下去,季墨言已經讓我關掉了這個頁面,隨即電腦上出現了一隻股票的走向,美豐金融股份有限公司。
隨著季墨言的一句句命令,我的手指都開始顫抖了,他這是在收購這家公司,確切的說是在購買這家董事局內部的股權。
我臉上的冷汗越來越多,隨著我最後敲動了回車鍵,只見龐大到可怕的資金分為十幾波彙到了一個個賬號,緊接著一個個股權轉讓委託書發到了郵箱裡。
粗略估計了一下,他根據這些股權的份額已經實際操控了這家公司,直等到明天股票一開市,那麼季墨言把這些股權轉到名下,他就真正意義上的擁有了這家公司。
盡管我的操作完了,我還在久久震驚中,美豐金融可不是小公司,是國內不多的能與季氏集團相抗衡的金融公司,前段時間還聽到兩家金融公司産生了一些矛盾,沒想到季墨言竟然暗地裡直接把他收購了。
季墨言似乎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收購所用的資金也是個可怕的數字,而且他動用的絕非是季氏集團的資金。
“剛才所看見的事情我需要你盡快忘掉。”季墨言不知道何時,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我忽然身子微微顫抖,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他的野心很大,比我公公都要大出很多,我公公在商場打拼這麼多年,也沒有敢下這麼狠得手,他卻是不露痕跡的就把事情做絕了。
“扶我下去休息。”季墨言還是有些虛弱,伸出長臂攬住了我的脖子。
我努力的壓下心中的震撼,這才一點點的扶著他出了門口。
“去你房間,我有些累了。”他就像高高在上的君王,在選擇侍寢的妃子,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很高興,但現在真有點排斥他。
“怎麼你樂意?”他噙著一絲笑意望向我。
“沒有,我怎麼會不樂意。”我撇了撇嘴,扶著他進了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