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我指了指手裡的那幾頁關於馬場的劇本。“查理先生,這些劇本應該是可以修改的吧?”
“當然可以?”查理帶著一絲疑問道:“是不是裡面的情節出現了問題?”
我笑著搖頭,從包裡找出一支鋼筆,“接下來我自己修改就好了,改好了交給你,你去交給劇組。”
查理點頭,起身打算離開,但我在沉默了一下又叫住了他,“明天馬場的戲份我覺得很重要,我想你聯系一下媒體的記者,除了給我們宣傳一下,也可以來拍攝一下點資料的進度。”
“好!”查理應聲離開。
我再次垂頭看向了手上的幾頁紙,然後直接拿鋼筆把裡面的場景和天氣全都劃掉了,原本這個戲份是喬曉曉的家鄉忽然大水,不得已去投奔遠在長安城的遠方親戚,沒想到饑寒交加下,她暈倒在了路上,同時將軍之子男一號正因為重要軍事騎馬趕回長安,在路上救了奄奄一息的喬曉曉。
既然家鄉發了發水,怎麼能沒有點場景呢?怎麼可以讓喬曉曉一點不吃苦呢?
我埋頭修改了起來,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劇情給修改好。
等到喬曉曉看到這個劇本一定會很憤怒,這也是我要查理安排媒體記者參與的用意,我就不相信她敢在媒體面前囂張,還敢玩罷演的把戲。
田歌一直在對面細細的讀著劇本,一旦投入進去那種專注的眼神都讓我感到動容,偶爾看到某處的劇情,眼眶都開始濕潤了。
我贊許的點點頭,這才是一個演員該有的素養。
我沒有去吵田歌,讓她繼續在這裡看劇本,我則是回到了劇組大樓,把修改好的幾頁劇本列印出來,又影印了幾分,正準備去交給查理的時候,導演江永峰笑呵呵的走進了辦公室。
“喬小姐,你馬場的事情聯絡好了沒有?”
他大咧咧的坐到了沙發上,發福的身子就像是一尊彌勒佛,但是他可沒有面向那麼和藹,心裡藏著的東西多著呢!
我皺了皺眉,沒說話,想聽聽他的下文。
江永峰隨意的把一條腿抱到了另一條腿上,翹著皮鞋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租到馬場是因為得罪了季墨言,雖然那天我看到你們在一起,但是喬曉曉已經告訴了我,你是在不斷的向他求情,而且也一直沒有得到原諒,所以你馬場看來一時間是租不到了。”
我笑著點頭,“你是想告訴我,如果租不到馬場,你會讓劇組明天放假是嗎?”
將用房出奇的果斷的搖頭道:“喬小姐你可是想錯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是想既然大家都在一個劇組裡,如果真的租不到馬場,我可以把後面的戲份先拿過來拍!”
“哦?”我眼睛深了幾分。
他淡淡的點頭,緩緩地站起來,把一份檔案紙放到了桌上,沖著我哈哈笑了幾聲,“我看了下劇本,明天如果不能拍馬場的戲份,可以先拍後面的第三場戲,但是這裡可是女一號和女三號的對手戲,你也知道田歌剛被我們開除了,現在女三號的位置正好空著。”
他開啟了放在我桌上的那份檔案紙,指了指上面道:“你看看她,這是我為我們劇組重新選好的女三號,當然也是需要你的同意。只要你點頭了,我可以讓她馬上趕來劇組,明天就不需要放假了。”
他把話說得很漂亮,其實無非就是來跟我談條件了,想安排一個人來演女三號。
我沒有立刻答複他,拿起了他送來的檔案,這是一個個人簡介,看到上面的名字我微微皺起了眉,一個日本女人,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我奇怪的開啟了電腦網站,隨著輸入進了名字,我接著就怒了,這江永峰還有沒有點廉恥。
這個日本女人在他們國內簡直聲名狼藉,私生活亂的一塌糊塗,還猥褻一名小男孩,也因此被羈押了兩個多月。但是等她放出來之後,網路上徹底被她轟炸了,她在國內被封殺了,真沒想到她竟然和江永峰搭上了線,想來我們這裡發展。
我啪的一聲,把這份簡歷重重摔到了江永峰的桌前,怒喝道:“江導,我們劇組不是垃圾回收站,這種垃圾我們這裡也不會要!”
“你是不想給我面子了?”江永峰原本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股陰沉湧了上去。
“很抱歉,你的面子在我這裡本來就不值錢!”我冷笑道。
江永峰盯著我看了一會,忽然咬牙道:“那你就等著劇組明天放假吧,我看這種損失你能不能承受的住,一天租不到馬場,那我就有理由一天不拍攝,我看到最後是誰受不了?”
“這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在桌上找了找,把列印的那幾份修改好的劇本遞向了江永峰,“這是馬場的戲份,我和英方的編劇溝通了一下,做了一些修稿,你去發給演員,讓他們抽時間熟悉一下。”
“馬場都沒有落實好,還修改劇本?”江永峰譏諷道。
等他看完了修改的部分,更是無比憤怒的朝我吼道:“你這是亂改,你知不知道這樣改的話,演員會受很多苦,你以為是在拍紀實片長江決口啊!”
“你只需要把劇本交給演員就好了。”我站起了身,帶著一絲凜然道:“通知下去,明天將會去拍馬場拍外景戲份,讓相關的演員做好準備。”
“你租到馬場了?”江永峰驚愕道:“你什麼時候租到的?”
“江導你的話太多了,你可以去忙了。”
“你!”
江永峰忽然又哈哈笑了笑,然後拿著劇本走向了門口,不過又回頭補充道:“我會讓演員好好看看這份修改好的劇本,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我也沒辦法。”
我故意厭煩的揮了揮手,“你可以走了!”
“等著瞧!”江永峰鼻子憤恨的哼了一聲,火氣騰騰的出了門。
我相比較則是坦然多了,我不害怕明天他們在馬場罷演,等到等到他們發現有大批的媒體記者出現,他們會想盡辦法維護自己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