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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看著翻騰的u礦湖泊,雖然跨度只有二十米左右,但卻沒有任何可以落腳的地方。他可以跳過去,但湖中是否有機關不得而知。顯然正牌的繼承人應該知道解開這個機關的方法,這是昆斯給自己的最後考驗,如果自己不能透過,他想必有手段把自己困死在這裡。
“這些年來,有多少冒名頂替者曾站到這個位置呢?昆斯。”洛基並不著急去尋找機關,而是把目光放在一臉冷漠的古堡守衛身上。
“不多,七十年來,也就是三個吧。甚至有斯克魯爾人冒充的老主人,至於其他的,他們甚至沒有機會進入聖殿。”昆斯也不催促,但他牢牢守住了出口的方位,防止洛基逃脫。
“聖殿……”洛基口中重複了一下這個詞,他頓時聯想到了關於洛普爾的一段全息影片,那是小女孩在一個遊戲房間裡玩耍的記錄。那時候洛普爾看上去是人類七八歲的模樣,遊戲的房間全部都是柔軟的毛絨製作的玩具森林,粉紅色的樹幹上用藍色的光滑布料縫製成葉子的樣子,樹木之間有很多狹窄的通道,正好讓孩子在裡間穿梭捉迷藏。
“一片兩片七八片,高高低低圓又圓,有花有葉有紅心,藏在裡面看不見。”童稚的聲音大聲的唱著兒歌,在毛絨做成的森林裡和自己的母親玩著遊戲。
“寶貝,這麼快就記住怎麼走啦!真棒!”畫面中溫婉的女人也在玩具城堡裡探索著,假裝追逐自己的女兒。“我的小小花躲哪裡去了?你走進聖殿之心了嗎?”
“聖殿之心……”洛基努力回憶著影片裡小女孩的動作,她在玩具森林中穿梭的時候,手總是東拉一下西扯一下,現在想來這種看似玩耍的方法,可能是父母交給孩子記住聖殿機關的訓練。
洛基抬起頭大量生産四周的樹木狀雕塑,那些特別的葉子佈局顯然和解開謎底有關。關鍵是,第一片樹葉在哪裡。
“一片兩片七八片……”她輕聲的念出了那段兒歌,跟隨著記憶中的節奏,用目光找尋洛普爾遊戲的起點。她留意到昆斯的眼神隨著她念出的口訣變得更加銳利了起來,於是繼續往下背誦著兒歌,並且繞著四周的牆壁轉起了圈。
即使不用眼睛盯著看,她都能感覺出昆斯隨著她腳步的移動,注意力正在越來越集中。
環繞著大廳的樹狀雕塑有十八棵,每根樹幹從距離地面一米的高度開始出現分叉,有些是三根有些是兩根,這些樹枝被雕刻成優雅的弧線,編織成複雜的網路,那些心形的葉片就鑲嵌在這些節點之上。
洛基記得錄影裡小女孩拉的第一片樹葉是一顆有三個分叉大樹的中間枝幹的第一片葉子,在整個的大廳裡,這樣的樹有六棵,並不均勻的分佈著。
當他走過第四棵這樣的樹木時,背後昆斯的身上無形的壓力微微的放鬆了一點。洛基停了下來,走回到那顆樹的浮雕之前,彎下腰輕輕的按了按樹葉。
看似由整體的岩石雕鑿而成的樹葉輕微的晃動了一下,這讓洛基對自己的猜測更有信心了一點。她順勢按下了右手邊那棵樹右邊分支的第一個葉片,這一次岩石中傳來了輕微的咔噠聲。
洛基轉頭看向昆斯,露出了一絲笑容。
而昆斯也以同樣欣慰的笑容以回報,並鼓勵她繼續做下去。
整個大廳最低一層的樹葉,都以奇數分支的樹雕按中間,偶數分支的樹雕按右邊的順序全部按下後,地面發出了連續不斷的齒輪運作之聲。隨後他們所站立的地面盡然開始緩緩的升起,螺旋上升。
原本與地面幾乎齊平的u元素礦液湖現在凹陷了下去,從液體的邊界可以看出,地板此刻上升了大約一米左右的舉例。伴隨著地板升上來的還有一根蘑菇狀的鐘乳石柱,就在湖心雕像的旁邊。可以相信,當機關被完全正確的開啟,這樣的石柱會越來越多,直到形成一條從岸邊走向聖物的道路。
隨著地板的抬升,原本位於樹幹最底部的葉片雕塑此刻都沉入了地下,原本倒數第二列的葉片變的觸手可及。但洛基的臉色卻凝重了起來,第二句兒歌的時候,洛普爾已經鑽進了玩具樹林的裡層,從影片上只能看到縫隙中她閃過的身影,並不能看到她具體拉扯的葉片。
此刻能看到的樹幹已經從十八棵變成了四十分枝,每個分支上又各自分出兩或者三個更細的分支,每個分支之後都有一片心形的葉片鑲嵌其上。從常理說來,按下葉片的規則變化不會太多,最直觀的理解,就是去按下順序為七和八的葉片。然而洛基記得小女孩在內層跑動的時候停頓的時間非常少。
眼下他只能賭上一賭,這一次她走動的時候,昆斯的眼光不再有緊迫的壓力,似乎完全相信她可以做到。
洛基匆匆的掃了一眼所有的樹幹,計算出了這一層每棵樹當前所擁有的葉片,然後走到了葉片數為七和八的樹木前按下了對應的葉片。
當她按下最後一片樹葉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對於這個猜測她只有三分之一的把握,然而幸運女神此刻顯然是站在她一邊的。齒輪運轉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地板轟隆隆的再一次旋轉上升。更多的鐘乳石從礦液湖中浮現。她離聖物也更近了一步。
經過兩次的抬升,他們現在已經到了舉例原來地面兩米高的地方,那些原本高於牆壁上的u礦晶體花朵已經到了觸手可及的距離。從這裡看,可以清晰的發現,這些花朵從地面看,似乎是在一個水平面,但到了當前的角度,就能分辨出其高度的微妙區別。
同時洛基也看到了有一些花朵底部隱藏著從地面角度看不到的心形葉片,並且花蕊部分的礦石顏色相較其他的礦石花顏色更紅一點。但在啟動最後一道機關前,洛基卻猶豫了。
她轉過身,看著已經無法掩飾眼中激動的神情的昆斯問道:“你質疑我的身份,那又如何向我證明你的身份呢?”
“關於你的身份都來自於你的自述,我完全不記得你是誰。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羅南留下的奸細,你們很有可能抓住了城堡的看守者,用精神窺視的方法得知關於這裡的秘密。”
“也許你們已經在裡花費了無數的時間研究這裡的機關,而且在失敗中損失了大量的人手。”洛基舉起了手裡的武器,指向昆斯,命令道:“向我證明你,否則我就算在這裡和你同歸於盡,也不會把最後一道機關解開的方法告訴你。”
昆斯臉色微變,站立的姿勢緊張了起來。如果洛基的懷疑是正確的,那麼此刻他將試圖發動襲擊。而如果是錯誤了,他也許可以給洛基透露更多關於這件聖物的資訊。
“哈哈哈……”瘦削的刺客插著腰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洛普爾小姐,你真沒有讓我失望。我很高興你還能保持恰當的警覺性,沒有隨隨便便的相信我。但是,我確實是您忠實的僕人,我奉命在這裡看守亡戒已經一百一十年了,這是我們家族世世代代的職責。在寇塔提家族出事之前,我就隱居於地下的城堡裡。你確實從來沒有見過我,而昆斯其實是我的寵物的名字。”
洛基聽到對方的坦白,並沒有放鬆手中的武器,反而更加扣緊了板機。
“證明你自己!”她再一次的下達命令。
“好的好的,我親愛的小姐,請讓我為您開啟最後一道的機關。為您親手奉上死亡之匣。”‘昆斯’鞠了個躬,像個謝幕的演員一樣揮舞著並不存在的禮帽。
然後他走向了牆壁上那些閃閃發光的u礦結晶花朵,與洛基預想的不同,這一波操作的方法不再是拍壓葉片,而是扳動旋轉那些具有隱藏心形葉片的花朵,把葉片的方向擰轉一百八十度。
當所有這一切完成後,他們所站立的平臺不但沒有上升,反而下降了。但同樣的,更多的鐘乳柱從湖底升了上來,組成了完整的通向湖心雕像的棧橋。
‘昆斯’靈巧的跳下了鐘乳柱,幾個彈跳就來到了少女雕像的面前。他虔誠的低頭禱告了一陣,然後從雕像的手中輕輕拖起了花叢似的死亡之匣。
他捧著盒子也絲毫沒有影響腳步的靈活,幾秒鐘之後,他已經把這件關繫到寇塔提家族複興關鍵的信物交到了洛基的手上。
“我們的家族八百年來的使命,到今天終於結束了。從今以後,我就是個自由人。很高興認識你,洛普爾小姐。祝您複仇愉快。”
“慢著,我不知道這有什麼用。我的父親還沒有告訴我一切就死去了,他只說這東西很重要,可以影響至高議會。”洛基伸手抓住‘昆斯’,請求他說明一切。
‘昆斯’的眼神中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但還是坦白的告訴了洛基他想要了解的真相。
“盒子裡放的是亡者之戒,它代表著至高議會的一個席位,當我們使用它,將會抹殺至高議會中你指定的某位克裡先靈並取而代之。這麼重要的資訊,您不可能不知道的,但這個問題現在已經與我無關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