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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幾天暮璃倒是聽話的老老實實呆在府裡,有什麼要求都是告訴江盛祖,再由他去處理,只是她心裡還是想出府的,畢竟連孩子的爹爹姜恩止都不知道她這邊的狀況,她真的很想去告訴他個訊息,並和他商量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
她突然想起來這次回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呢,恩止的母親舊疾複發,這兩天咳嗽得很厲害,雖然她自己說無大礙,是老毛病了,但看恩止著急的樣子,她還是想為他分擔一下,找李太醫求個珍貴藥材,讓她老人家不至於那麼難受。
她走進醫館的時候,李太醫正在給一名婢女換藥,她發現江盛祖的太子府還挺有人情味的,看病從來不分尊卑貴賤。
等婢女換好藥離開,館裡只剩下她和李太醫兩個人,她才笑眯眯的過去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遞給李太醫。
李太醫看著眼前一臉笑意的暮璃,長得很討喜的女孩子,半年前被王妃特意安排住進進太子府裡,這期間身體有點不舒服也來過這裡兩次,對了,還有一次是為了一個得了急症的婢女半夜跑到這裡來求他過去,是個真誠又善良的女孩子,他微笑著問她,“特意來找我這個老頭子是為了什麼?看你這丫頭的精神頭不像是來看病的啊。”
居然這麼直接問她,暮璃想,看來這李太醫也是個直性子,那她就不繞那些個彎子了,她笑著搬了把椅子坐到他面前,“麒麟丹,有的吧。”
“麒麟丹?”李太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他的白鬍子,“這藥材很稀有,所以也很名貴,你幫誰要的?要它來做什麼?”
暮璃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說,“問得這麼清楚,我一定都要回答嗎?”
“當然了,我把藥開出去,至少得知道它的用處,再說這丹藥製作方法複雜,要找齊配藥更難,可稀缺著了,除了王宮裡,就只有這太子府有了。”
李太醫笑得和藹,只是不知道這外星公主從哪裡聽得這味藥材,按說這藥材除了宮裡的人,鮮少有人知道才對。
沒想到這太子府還真有,果然她猜得對,這天底下所有的好藥材都可以在京城找到呢!暮璃想了想,對李太醫說,“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自幼就有咳喘的毛病,聽說只有吃這麒麟丹才有效果,其他藥材都是治標不治本。”
“你是說那位夫人之前吃過這丹藥?具體什麼時候吃過?”李太醫驚訝的問道,“那位夫人貴姓?方便透露他的姓名嗎?年紀多大?現在住哪裡?”如果是宮裡的人怎麼也輪不到她開口來找他要啊?
暮璃被李太醫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懵了,沒想到他會問得這樣詳細,她猶豫了一會兒,“坦白說,我也不能說得太多,她大概是四五十歲的年紀,不過因為體弱多病,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蒼老,李太醫,我也只能告訴你這些了,她現在每次咳嗽都特別嚴重,還會咳出血,您這裡要是有這藥丸,可以給我一些嗎?我擔心她的情況不太樂觀。”
暮璃是偷偷瞞著恩止回來問的,再說他母親好像並不那麼贊同她和恩止在一起,她還是不要這麼唐突的透露太多她的私人資訊才好。
李太醫理解的點點頭,沒打算再多問,他自幼跟著師傅在宮裡學習,接著又被安排到這太子府裡,這些年一直都跟王權富貴打交道,看慣了宮裡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知道很多事情很多人,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但是醫者仁心,總是不能見死不救,李太醫起身取了一整瓶珍貴的麒麟丹交到暮璃手上,交待她道,“那位夫人的病情很可能已經到了惡化階段,你姑且拿回去給她繼續服用,只是這藥效我老頭子已經沒辦法保證了,旁人可能不知,這麒麟丹藥效雖好,但服用過的人都會産生不同程度的依賴性,一旦中途突然中斷用藥,副作用也會慢慢顯現,你剛才說她已經斷藥多年,只怕現在...”
“您的意思是她可能很快就會...”
“盡人事聽天命吧。”
暮璃雖然親耳聽到李太醫點了肯定了她的想法,但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追問他,“現在馬上吃藥也不可以嗎?”她急得眼淚在眼睛裡打轉,早知道她就早點回來取藥了!恩止從小與母親相依為命,如果她萬一有個什麼...她不敢繼續想下去。
從李太醫那裡回來後,暮璃急得飯都沒吃,婢女悄悄將她沒吃飯的情況告訴了江盛祖,他剛從外面處理完事情回來,聽到婢女報告,他馬上來到了暮璃的房間,見她門開啟著,他輕輕敲了敲門。
見是江盛祖來了,暮璃連忙請他進來,又看了看外面,才小聲和他商量道,“祖哥哥,我想出去找恩止,我保證,我就是去送點東西,絕對不會告訴他其他事情。”
“送什麼東西?”
“丹藥,他母親病重,我問李太醫要了些珍貴的藥材,想馬上送過去。”見江盛祖猶豫著,暮璃又開口爭取道,“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很多年,如果我現在明明拿到了可能可以救命的藥,卻因為沒能及時送過去而耽誤了她老人家的治療,我會因此內疚一輩子的,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看著暮璃焦急的樣子,江盛祖想了想,說,“這樣,你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安排信任的人送過去。”
江盛祖主要是怕母妃派人跟著暮璃,要是發現孩子的爹爹其實另有他人就不好了,母妃一向機敏又多疑,關於他和暮璃的婚事,這次過了幾天都沒再見她有所行動,已經讓他覺得有些把握不住方向了,實在不敢讓暮璃輕易去見那個男人。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暮璃還是聽話地將藥和地址都交給了江盛祖,又問他想到了什麼讓他母妃同意取消婚禮的好辦法沒,江盛祖搖了搖頭,勸她再怎麼著急也要按時吃飯,暮璃雖然表面上答應,但也沒吃下多少。
她想她可能不會在這裡等江盛祖太久,因為在她心裡還是希望盡快和父王見面說明一切,以前有什麼事總要先告訴父王,何況是這樣重要的事,像現在這樣等幹著,她心裡的恐懼感只會越來越強,都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只有回到親人身邊才能給她勇氣和力量,本來有了孩子是件好事,可是現在卻要瞞著所有人,生怕別人發現,好像他的出現是個錯誤一樣,她覺得很對不起肚子裡的孩子,只想要盡快擺脫這種局面。
江盛祖真正意識到情況不樂觀,是在他派去送藥的人回來稟報說,那裡已經人去樓空,聽侍衛說好像他們走得很急,連門沒鎖,房間裡也很亂,還有跟人打鬥的痕跡,他們十有八九是在為了逃命才離開。
“這件事先不要告訴暮璃。”
江盛祖吩咐完侍衛後就出了府,等他到達暮璃提供的地址時天已經黑透了,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其他人,屋子裡確實和親信說的一樣淩亂,他又用透視異能在屋前屋後仔細確認了一遍,才確信他們不是躲起來,而是離開了。
正當他有些洩氣的出門時,看到牆根處藏了一個人,雖然他蒙著面,但這對有透視異能的江盛祖來說並無影響,他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母妃身邊的人,冷冷地說,“出來吧,我看得到你。”
那人知道江盛祖發現了自己,轉身準備離開,江盛祖一個健步追了上去,轉眼就將那人控制住了,他將他反手蹲在地上,逼問他到,“說,他們人在哪裡?”
“太子殿下饒命,小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江盛祖手稍稍用力,那人便痛得哇哇直叫,他陰狠地威脅道,“你既然認出了我,那我母妃的手段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我是她的親身兒子,你說我會不會青出於藍勝於藍?!”
那人聽到江盛祖的話,雖然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但還是結結巴巴的否認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路過這裡。”
“很好,路過是吧?”隨著江盛祖的話音落下,便聽到那個人手腕斷裂的聲音,他痛得大叫起來,江盛祖走上前抓住他另一隻手,像是威脅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多少還是要留一隻手的吧,不然以後連生活都難以自理,要是你成了個廢人,又替母妃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壞事,你說那些人若是知道你成了廢人,會不會趁此機會找你尋仇?”
“你別想嚇唬我,王妃她不會任他們故作非為,我為他做了那麼多事,她不會不管我的。”雖然心裡的防線已經被江盛祖幾近擊潰,但那人還是嘴硬著。
“母妃從來最厭惡無用之人,一個廢物在她眼裡就像一粒揉進眼裡的沙子,你巴不得馬上處理了,偏偏你又知道她那麼多事,只怕最先踩你一腳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