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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不會說話呢。”聽到他突然開口,於承歡抬起臉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過,不怕你笑話,現在真的聽到了你的聲音,我反而覺得有些失落,因為剛才腦海裡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可以全部打消了。”
“什麼想法?”
“有一瞬間把你當成一個我的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了。”正說著於承歡怕他會生氣,忙又補充道,“我沒其他意思,只是因為以前每次當我遇到困難他都會出現,剛才看你收拾東西和他一模一樣,所以天真的以為是他來了...不過我知道不可能了,怎麼可能嘛,絕對不可能的。”
於承歡深吸一口氣,再三的否認著,大概是這麼短的時間內幾次經歷生死,她心裡覺得害怕,所以才會産生這樣的幻想吧,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再拭幹淨了不爭氣的淚水。
“對不起,是我失禮了,不過說真的,現在真的好想見見他,聽他大聲責怪我,罵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看他為了我急得跳腳,也想讓他心疼心疼我...不過沒有他,我好像能做好的事實在太少了,他可能也發現了,所以這次就故意狠下心把那麼重要的事交給我一個人來做吧...”
“那他交給你的事情,你一個人完成得怎麼樣了?”男人問道,從開始到現在平淡的語氣裡讓人聽不出任何波瀾和情緒。
明明她剛才說得那麼淩亂,他居然聽懂了,於承歡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誠實的回答他,“快了,應該就快完成了。”
於承歡一邊說一邊點頭,彷彿是在跟誰保證,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我會做到的,那麼重要的事,就算拼了命我也要做好,我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遲疑著問道,“那件事聽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容易...一個人做起來不會覺得辛苦嗎?”
於承歡立馬搖了搖頭,笑著回答他,“不會,一點都不辛苦。”她很高興可以為紀安做些事。
男人的手握了握手中的醫藥箱,又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我現在真的要走了,需要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呆一會,會怕嗎?”
怕她聽不懂,他又耐心地補充道,“我的意思是,他們正在到處找你,應該很快就會找到這裡,所以不會太久。”
“你為什麼要救我?”於承歡想了想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還是不可以讓我知道你的身份嗎?”
“我不想牽扯太多,你又何必執著。”
“好,那我就不問了,總之很感謝你救了我,以後若是...”於承歡停頓了一下,以後可能也不會再見了,她改口道,“咱們有緣再見。”
那人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眼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漸漸遠去,她握緊了拳頭提醒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於承歡,他不是紀安,就算感覺再像也不是,紀安他明明就在飛船裡,而且紀安也不可能不認她...”
那個身影終於還是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模糊的視線裡面,於承歡也終因為太過疲憊而沉沉睡去。
迷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一個熟悉而貪戀的懷抱輕輕地、小心翼翼的抱起,他抱著她走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路,又好像是因為對方走得很慢,所以於承歡才覺得是很長的一段路,最後她再被安穩的放下。
迷糊中他輕柔的撫著她的發。
“承歡,如果覺得辛苦可以不做那件事。”
於承歡堅定的搖了搖頭,“不可以,而且我也不辛苦。”睡夢中她的嘴角微微揚起,想到能為他做這些,她甘之如飴。“而且,等一切又回到從前,我一定要告訴他那件事。”
“什麼事?”
“關於我的心意...在有生之年至少得要讓他知道。”
他苦澀的笑了笑,“可是,從前的我們,註定是再也回不去了...”
當於承歡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塌上,她睜開眼望去,一抹陽光剛好從窗子的縫隙穿透進來,江盛祖就是伴著這樣柔柔的光線推門進來,將早餐送她他床邊,再扶她起來,坐在旁邊靜靜看著她將早餐整個吃幹淨。
然後再起身拿餐盤出門,於承歡疑惑的看著他沉默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麼,而後又覺得還是什麼都不要說的好,她嘆了口氣呆呆地望著昨晚被人處理得整齊服帖的繃帶。
原來那不是做夢,真的有那麼一個人來幫助過她,她輕輕咬了咬嘴唇,不再想這件事,重新躺下休息,她要快點好起來,這是目前最要緊的事,其他的想太多終歸是徒勞。
過了一會兒,江盛祖再次推門進來,於承歡睜開眼睛,坐起身,接過他端過來的藥,盡管很苦,她一句話都沒說就整個喝下,再遞給他輕輕說了聲謝謝。
江盛祖沒有理會她,只是低頭認真檢查發現還有些藥湯底沒喝完,又重新遞給她示意她喝完,接著又接過她喝幹淨的藥碗,沉默地出了門。
難道婢女、侍衛一個都不在嗎?這種端湯送藥的事怎麼樣也輪不到他赤明王親自來做吧?
更重要的是這樣舉止異常沉默的江盛祖,實在太奇怪了,他像平時那樣沖她大吼大叫也好,頤指氣使也好,生氣耍賴也罷,就是不要這樣沉默以對,讓她完全沒了章法,慌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所以當江盛祖再親自送午餐過來的時候,她找了個不至於顯得太尷尬、太特意的話題,小心地開口問道。“為什麼今天都沒見到暮辰?”
按說他那個豁達開朗的性子,應該會過來問東問西,然後一有機會就圍在她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才對。
江盛祖本來打算出去,聽到她的問話明顯有些不悅,卻還是停下來耐著性子回答她,“暮辰有事去了,他之前進來看過你,只是你睡著了不知道而已。還有,那個葉輪也是想來看你的,是我把他擋在門外了。”
於承歡疑惑的看著他,“葉輪是誰?”
“之前落水,你救的那個人。”江盛祖簡短的回答道。
於承歡瞭然地點點頭,“喔,原來他叫葉輪?不過我又沒問他,你幹嘛告訴我關於他的事?”
“是的,他叫葉輪,所以每個人都有名字,你呢?你叫什麼?”本來準備出門的江盛祖居然重新坐了下來,一臉不容她忽悠的表情,只等著她的答案。
“你今天怎麼了?感覺怪怪的。”於承歡突兀又好笑的看著江盛祖過分認真的臉,“是在問我的名字嗎?我叫於承歡啊,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又在騙人!”江盛祖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並向她陳述一件他已經知道的事實,“我的人調查過了,於承歡、紀安,這兩個名字在這個星球根本就不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江盛祖怎麼了?突然這麼認真,於承歡不一直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