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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它很漂亮,但於承歡永遠都忘不了她一大早鼓起勇氣去找紀安表白,等來的卻是他帶著別的女孩出在她眼前。
也是從那以後,她見紀安的機會就少得可伶,因為他的人生重心已經不再是她了。
於承歡收起悲傷的情緒,笑著看向門口的暮辰,“你如果不願意,不該收下的,我知道它代表的意思是‘我愛你’”
她走到暮辰身邊,將風鈴遞給他,“你既然收了,就該好好保管,不要隨意放。”
“是嗎?可是她現在都成親了。”
“啊?”這麼快?於承歡訝異地張大嘴巴,難道是表白不成,就轉身嫁給別人那種情況?
“是啊,所以我不能再退給她,免得讓他夫君誤會不是,怎麼辦,你幫我保管?”
“可是...”
“好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吧,看在我現在就要去花心思幫你準備晚餐的份上,恩?”
“喂...”真的是這樣嗎?怎麼總覺著暮辰在騙她的感覺,可是他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跑得比兔子還快。
於承歡正發呆,江盛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房間,乘她不注意,一把奪過那串風鈴,“很明顯,這是他用來跟你表白的,你這腦子也是夠了。”
“才不是!”
雖然嘴上否認著,但於承歡覺得應該是了,一個江盛祖已經夠她煩的了,現在暮辰又...本來還只想著他是個純粉絲,沒想到心意也是如此。
她最近是怎麼了,在不該開桃花的地方,一朵接一朵的開,偏偏他們又對她真心,叫她怎麼辦才好?
“不是?那你覺得什麼原因讓他對你這麼好?難道是赤焰王儲閑得發慌?”
江盛祖說完滿臉好奇的看著她,“說說看,現在知道了他的真心,是什麼感覺?煩惱?生氣?或是高興?”
於承歡沒好氣的白了江盛祖一眼,“再說甚麼啊,被人喜歡,怎麼會生氣啊?”
不過感覺好抱歉啊,又來一個註定要辜負的。
“怎麼不會,我表白的時候你就是整個人都很生氣的啊,還拿枕頭丟我!”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承歡洩氣的癟了癟嘴,“那是因為你表個白鋪墊太長,把人都搞得神神叨叨的,而且你不覺得你喜歡我很奇怪嗎?咱們可一直水火不容的,像暮辰就不一樣了,他一直對我很好,現在說喜歡只是感情更深的表現,而且,他也不像你一樣每次把人弄得難堪又窘迫。”
“你,我喜歡你居然被你評價為很奇怪,不應該是很幸福,很滿足滿足嗎?!”江盛祖一臉受傷的看著她,“還有,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見江盛祖又打算跟她理論一通的樣子,於承歡連忙伸出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示意他不要再跟她討論這件事。
“一個月,都說好了一個月後我會給你答案,在這之前我們還像以前那樣相處,至於其他的在這期間我們就不要再說了。”
“那暮辰呢?”江盛祖不甘心地追問她。
“我不知道,可能繼續當不知道吧。”於承歡搶過紫色風鈴,“這個給我,既然這是他的心意,怎樣我都要好好收著。”
收就收吧,一個風鈴而已!
江盛祖滿意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擔心於承歡聽到暮辰的會高興的,沒想到她並沒有,反而比他表白時還平靜,他不自覺的揚起嘴角,再怎麼說他的表白對於承歡的沖擊比較大了,看來於承歡可能更傾向於他吧。
江盛祖正一臉洋洋得意,於承歡粗暴的把他推出門外,“你這個變態,不要動不動就進女孩子房間!”
江盛祖剛想要說什麼,看到一臉疑惑看著他們赤明王被一個婢女趕出房間的侍衛,知道他們關系的是清楚他們帝後本來就是愛打愛鬧,不知道的已經自行腦補了無數種可能。
他輕咳一聲,作勢整理了一下衣襟,泰然自若地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在心裡咬牙切齒,這個於承歡,她是正常人嗎...偏偏他還這麼喜歡她!
如果說於承歡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被他赤明王喜歡,那他江盛祖上輩子是犯了多大的罪才會對她如此死心塌地?!
不遠處,一位身著白色長衫,天藍色紗質外套,點綴著藍寶石地素色腰帶,一臉的文雅男子靜靜看著於承歡與江盛祖這邊的一舉一動,他的眼底滿是溫柔,就像看著自己的戀人一樣寵溺。
小恩以為夫子在窗臺看風景,輕輕地走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子,功課我都做完了,我現在可以去看看娘親嗎?”
說起這位夫子,小恩可是崇拜得不得了,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能武,人又特別和善溫柔,四年前突然結束雲遊生活,親自撕了王榜到王府面試王府夫子一職。
也許是緣分吧,小恩第一眼就選了他,沒人知道這位夫子到底多大年紀,只覺得他那張臉一點變化都沒有,都四年了,還是如初見般那樣儒雅英氣,不知道迷了王府裡多少個小丫鬟,爭著搶著給他打理各種雜事。
有時還當著他的面就吵了起來,而這位夫子脾氣出奇的好,嘴角總是微微上揚,帶著笑意,彷彿沒什麼事會讓他生氣一樣,那些丫鬟也就更加迷戀他了。
小恩一直覺得在王府裡雖然爹爹屬最帥,能力也是最強的,但夫子清言卻是最受歡迎女孩子歡迎的,這也是為什麼於承歡之前就很想見見夫子,他卻一直未將這位夫子引薦給娘親的原因。
不是他私心作祟,他爹爹之前和娘親相處成那樣,整天吵吵鬧鬧、水火不容的,要是讓娘親知道府裡有這麼一位溫文爾雅,惠風和暢的夫子,那她鐵定是看不上爹爹的,女孩子在乎什麼他小恩還是略懂一二的。
清言微微點了點頭,同意了小恩的請求,並交待他不要打擾於承歡太久,以免影響她休息。
小恩走後,清言抬眼望著不遠處正倚窗而坐的女子,她的眉頭緊皺著,似有萬般愁緒在心頭,偏偏又找不到人傾訴,真擔心她這樣下去會落下什麼抑鬱的病症。
他轉身取了窗臺邊放的青桐古琴在床邊坐下,隨著他靈活修長的手指滑動,一首輕柔出塵的曲子從他指尖流動到碧落湖的每個腳落,讓旁聽的人都清爽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江盛祖上輩子是犯了多大的罪…… 大大偷笑ing
清言夫子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