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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千勝讓秦海送那三封信即是向各派掌門挑戰。他兩年前一敗再敗,一時間在中原淪為笑柄,如今功力大漲,自然要找回顏面。他原想請各派高手上日暮崖來,可他是人家的手下敗將,哪裡請得動各派的大人物?若自己一一拜訪,一來奔波勞累,二來又覺太失身份。思來想去,終於想出個妙招。原來中原武林分為南、北兩大派,南方以神光派、天英派為首,北方以紅葉幫為首,雙方素有嫌隙。韓千勝此次向南方三派挑戰,一旦獲勝,訊息必定在江湖上傳開。北方各派要是知道南方諸派敗於他韓千勝之手,必會派人與他比試,如果勝了,那便說明他們的武學在南方諸派之上,對他們的名聲大有好處,同時也會吸引更多的人前來投奔,壯大他們的勢力。韓千勝料定北方各派想蓋過南方派一頭,這才送信到青州,向南方派挑戰。等這幾場比完,他就返回日暮崖,不出意外的話,過不多久便會有人陸續來找他。如此一來,他就不必輾轉各州,一派接一派挨著拜訪了。
韓千勝跟可語商量好遠行事宜,在家裡待了半個月,估摸著秦海已將書信送達,收拾好行囊,準備下山。可語道:“那《奇脈心經》是無價之寶,你走了,萬一有人來偷,叫我怎麼辦?”韓千勝道:“這倒是個麻煩。你這一身武功,我一點也不擔心,可你要照看孩子,很難顧得周全。咱們還是把它藏起來吧!”可語問道:“藏哪兒?”韓千勝扶額沉吟,半天想不出有什麼隱蔽的地方可以藏書。
可語道:“我有個法子,管叫人找不著。你把經書拿來,再拿個鐵盒。”
韓千勝回屋取來經書,交給可語。可語在崖頂轉了一圈,走到一塊方石前停下,指著石頭道:“就埋這下面!”韓千勝環顧四周,見這附近山石眾多,便道:“也好,藏這下面,別人決計想不到。”說罷,彎下腰,雙手捧著石頭邊緣,用力一抬,將那石頭從土裡拔出。二人拿起鏟子,向下挖了一段,將經書放入鐵盒,再將鐵盒埋在深坑裡。放置完畢,填上土,覆上石頭,打掃一番,掩去挖掘的痕跡。
韓千勝道:“這附近這麼多石頭,萬一忘了,找起來麻煩。”
可語撿起一塊小石子,把邊緣磨了磨,內勁微吐,在方石側面劃起來。韓千勝伸頭一看,只見可語在石頭側面劃了三豎一橫,看起來是個“山”字,便笑著問她:“你為何要寫個‘山’字?”
可語默默刻完字,盯著那“山”字凝視片刻,微笑道:“咱倆緣定此山,又在這山頂上成親,當然刻這個字。”
韓千勝不知她幼時被一個叫冷山影的人撫養,自然不知其深意,當下信以為真。
藏完經書,韓千勝辭別可語,下山遠赴青州。過了半個多月,終於來到神光派總舵。其時神光派已收到秦海送來的書信,掌門劉致遠聽說韓千勝找上門來,單獨約他到總舵附近一小樹林裡見面。
“劉掌門,我這次來是為了和你切磋武功,你為何約我到這裡?”韓千勝奇道。
劉致遠笑道:“我已看過你的信,當然知道你要跟我比試。兩年前咱倆比過一次,你那時當著我派上百名弟子的面敗給了我,心裡一定不好過。所以這一次咱倆就在這裡比,輸贏沒人看見,心裡也好受些。”
韓千勝哈哈笑道:“劉掌門,兩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傲慢!你不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嗎?”
神光派有一門武功叫“經略手”,共十三路,招式繁複,變化無窮。單論手上功夫,不輸任何武功,即便是掌法超群的紅葉幫幫主,都沒有把握在百合之內贏上一招半式。劉致遠精通這門武功,多年未嘗敗績,自負得很。他心想韓千勝這兩年即便有進步,也破不了自己這經略手,全然沒把韓千勝放在心上,當即笑道:“你勝了我,我自然對你刮目相看。”
韓千勝好意提醒道:“劉掌門,你可不要輕敵!”
劉致遠道:“多說無益,出招吧!”
韓千勝道:“我勝你只在五十招內,不需要佔先手。還是你先請吧!”
劉致遠吃了一驚,冷笑道:“別說大話!”雙臂一伸,手掌從衣袖中翻出,使出一招“翻雲覆雨”。這招看似守招,實則伺機而動,隱而待發,正所謂奇正之變不可勝窮,動靜之機難以窺知。
若在過去,韓千勝還真對付不了這門功夫。可現在他的內力、招術、眼界、見識早已超越武林同輩,不論是憑內力硬拼,還是出快招搶攻,都可以佔得上風。他此行志在必勝,自然不會讓招。
韓千勝目光一凜,向劉致遠面前虛幌一拳,想誘其出擊。劉致遠畢竟見多識廣,仍守著門戶,沒有上當。韓千勝連出三拳,分別攻他頭、胸、腹三處,隨即收招,手臂一張,故意露出胸前破綻。劉致遠等到機會,終於按捺不住,並起二指,閃電般戳向他胸前檀中xue。
韓千勝心裡偷笑一聲,揮掌砍他手指。劉致遠迅速變指為掌,韓千勝也隨之而變,手腕一轉,跟他對了一掌。他這一掌用了九成內力,震得那劉致遠手臂發麻,真氣亂竄,臉上滿是驚惶,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劉掌門,你怎麼了?難道我出手太重,震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