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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間,只聽那男子道:“袁莊主,您想一想,我們幫主真要跟您為敵,以紅葉幫的勢力,會因一個女人就放棄麼?無名莊多一人少一人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兩樣。但對於莊主您和手下們來說,卻是生死存亡的大事,還請袁莊主細細考慮。”
莊主問道:“葉幫主跟她到底有什麼仇?”
“這是幫主跟她的私人恩怨,在下哪裡曉得?”
莊主沉默許久,緩緩說道:“那個女人我也瞧不順眼,於公於私,我都該幫這個忙。看來我只好答應你們了……”
那男子喜道:“如此最好!”
莊主道:“希望葉幫主言而有信。”
男子道:“我們幫主一言九鼎,說出的話從不反悔。他過幾天就要來青州,在那之前,您只要殺了那女人,一切都好談。”
莊主問道:“他要驗明正身麼?”
男子道:“莊北百裡處有片榆樹林。三日後的中午,您只消叫手下提她人頭到那林子裡,自有紅葉幫的人等候。幫主見到她人頭,立即率部撤離。從此以後,咱們兩派互不侵擾。”
“知道了,你回去吧!”莊主淡淡地道。
“袁莊主記得把信燒掉!告辭!”
不一會兒,那男子從屋裡走了出來,在門衛陪同下離開了內莊。
可語一動不動伏在屋那莊主早看不慣自己,殺心已動,單說潛入內莊偷聽機密一事,便犯了莊規。莊主正愁沒理由對付自己呢,這會兒現身豈不是正遂了她的願?逃走固然可以保全性命,但她又不甘心就這麼窩窩囊囊地離開。
她猶豫了一會兒,悄悄摸到簷角,身子一翻,抱住一根簷柱。那柱子正對著一扇半開的窗,可語位於高處,斜向下正好看見屋裡。只見那莊主雙手背在身後,在裡面緩緩踱步,似在凝神思考,那書信還捏在手裡。莊主踱了幾個來回,快步走到油燈旁,就要燒信。可語瞥見那書信,恨意又湧上心頭,一激動,抬手扒下一小塊彩飾,使出擲暗器的手法,手腕一抖,覷著油燈甩了出去。
那莊主剛把書信拿到火上,就聽見嗖的一聲,油燈當的一聲,登時翻倒,滾到地上。她知有人偷襲,立刻轉過身來,卻見一人從窗戶鑽進屋來,站在離她十來步遠處。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她欲加害的可語。
莊主心思機敏,料到可語聽到了秘密,立刻高聲呼喊:“有刺客!”
可語怒目而視,腳下卻沒動一步,任由她喚來侍衛。頃刻間,十來名帶刀侍衛沖進屋來。
“此人擅闖內莊,犯了莊規,快將她捉了,斬首示眾!”莊主怒氣沖沖地喝道。
“慢著!”可語大聲道,“你們的莊主勾結紅葉幫賊人,要殺莊裡的人向葉長簫示好,你們可不能助紂為虐!”
那些侍衛聞言都愣了一下神。就在他們短暫愣神的功夫,莊內頭領還有其他的侍衛們陸續趕了過來,其中自然有何先義。他沖進屋,見十來名侍衛圍著可語,不由得大吃一驚。
“莊主,這……這是怎麼回事?”何先義納悶道。
“她擅闖內莊,犯了莊規,快將她拿下!你們沒聽到我的話麼!?”莊主怒視眾侍衛。
可語也不示弱,將方才的話又說一遍,並補充道:“你敢不敢把手裡的信拿給大家看?”
莊主狡辯道:“這是朋友寫給我的信,我為什麼要給你們看?反倒是你,不但擅闖內莊,還無憑無據汙衊我,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若不是要害我,為何深夜來此?我看你才跟紅葉幫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