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截斷手指或是腳趾…蘭尼倒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想起了多年前,她也將戈林的手指截斷過,她看著坐在床上的姬玉階笑笑“他可不比戈林,這麼好看的美男子,若是少了一個手指或是腳趾…”
“比起失去腳趾或是手指,生命更重要。”她一邊說著,一邊從百寶囊裡取出一把閃亮的匕首。
蘭尼看見鬱寒淺遞過來的匕首,有些無語…“你讓我來?”
鬱寒淺偏了偏腦袋“你很有經驗。”何止是蘭尼自己記得多年前她自己做過的事情,鬱寒淺也記得。說完,她又將手上的匕首在蘭尼環抱的手面前晃動了一下。
蘭尼退後兩步笑道“你還是自己動手吧,要是我切的話,切出來會很醜的。”她拒絕提供這樣的服務。
鬱寒淺深吸一口氣“你動手的時候,我運氣準備,將他身體裡的蠱蟲『逼』出來。”她解釋道。難道自己還真的是怕對姬玉階動手?
蘭尼聽了這話,將信將疑的看著鬱寒淺確定的目光。然後才果斷的伸手,接過鬱寒淺手上的匕首。“看來,姬墨要失望了。”說完,她轉過頭看著姬玉階,那如玉的完美的容顏,說到底,少了一根手指或是腳趾都是很大的損失啊~
蘭尼走到姬玉階的身邊,看著他的四肢,修長的手指那麼好看…
至於腳趾,蘭尼才看見,原來姬玉階的鞋應該還留在姬墨的龍韻殿裡,她對鬱寒淺說道“哪個腳趾?”
鬱寒淺打量著盤坐在床上的姬玉階,雙腳的腳心向上“第三趾吧…”印象中第三腳趾的用處,遠遠要低於別的腳趾的用處。
蘭尼點點頭“那你坐到他身後去吧,成敗在此一舉。若是不能將蠱蟲『逼』出…你恐怕還真要會仙閣一趟。”到時候,回到仙閣,還不知道姬墨會怎麼對付她。
鬱寒淺上床,坐到姬玉階身後去。
蘭尼拿著匕首,就要行動之時,卻聽見鬱寒淺急迫的喊道“慢…”
她歪頭看向姬玉階身後的鬱寒淺“你想到別的什麼好辦法了?”不用她動手破壞這麼一具比較完美的身體,還真的算得上是對她仁慈了。
“要不然,先試試將大腳趾的指甲拔掉吧…”鬱寒淺猜想,說不定這樣也可以。“如果不可以,再剪掉腳趾也不晚。”
“好!”蘭尼答應。
鬱寒淺看見蘭尼手上的匕首,才想起她的百寶囊裡可沒有鉗子這樣的工具,只有看著蘭尼生生的將姬玉階的腳趾指甲撬下來。
姬玉階看著鬱寒淺在地面的樹之淵裡越陷越深,越陷越深…他正著急的尋找著姬墨,卻好像在意識裡感受一陣輕微疼痛。
隨後,這種疼痛又沒有了。眼下,他也只能去顧及樹之淵裡的鬱寒淺,當他再看向鬱寒淺的時候,卻看見自己的腳趾正在冒血…
弄不清楚狀況的情境下,他又自己的指甲被什麼東西,生生的從腳趾上撬起。他突然感受到了詭異,為什麼會這樣?
當他再看向樹之淵的時候,被捆綁在樹上的鬱寒淺的身體越來越模糊,他急忙『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的眼睛也像腳趾一般的出現問題。
灰『色』的天空越來越暗,鬱寒淺的影子也越來越模糊。“寒淺…寒淺?”姬玉階執行真氣,向樹之淵飛去。
這個時候,整個樹之淵坍塌掉進了大深淵裡。鬱寒淺也在一瞬間消失了。
姬玉階著急的四處張望,突然,他被誰狠狠的從後面推了一掌。於是,姬玉階被推進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他試圖在黑暗中找到路,找到鬱寒淺…
走了好久,他才看見一束光,他朝著那束光走去。
已經躺在床上的姬玉階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果然找到鬱寒淺了。姬玉階完全沒有注意到周遭的環境,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拉過鬱寒淺的手“你怎麼樣?”
“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什麼了?”鬱寒淺問道。
姬玉階聽見鬱寒淺的話,這才注意到周遭的環境和一身標誌『性』橘紅『色』的蘭尼。他用修長的是猴子按了按額頭“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在樹之淵被困住了。”說完,他放下『揉』額頭的手,睜開眼睛,看著剛睜開眼就看見的未變的一切。
“你那是…”蘭尼正想說姬玉階被姬墨控制了,卻看見鬱寒淺朝著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的意思。她閉住了嘴巴。“我出去一下…”說完,蘭尼走了出去,她想去小溪旁洗手。
姬玉階看著自己已經被包好的腳趾“我怎麼了?”他問道。這一句話問出來之後,一連串的問題隨之而來。
鬱寒淺轉了轉腦子道“你被黎姝歌下『藥』了,然後逃跑的途中鑽進林子裡受傷了。恰好,我們最近也在派人跟蹤黎姝歌,所以就看到你了。”她連忙說道。
姬玉階心裡還在想呢,自己明明在江臨城,怎麼會一轉眼就在仙歌山腳下了。原來是被黎姝歌下『藥』了“想必,她父親的死,那筆賬,她是算在我頭上了。”姬玉階說道。他笑笑,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難怪他剛才在昏『迷』之中,意識到自己身體有些疼,又看見指甲沒了。
“就你和蘭尼?”姬玉階看著鬱寒淺,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鬱寒淺點點頭“是的,別的人都去找黎姝歌了。不過,我想應該也是徒勞。”她撒謊著說道。
“你們這一次出征孔雀領,你沒有受傷吧?”姬玉階說完,收回了自己關切的目光,也放開了握著鬱寒淺的手,那是一雙早已不會對自己還有溫熱的手。
鬱寒淺一邊收回玉手,一邊站了起來“沒有。我哪裡會受傷。”她攤了攤手“剛才給你包紮傷口,我也去洗洗手…”
看見姬玉階微笑的點點頭,鬱寒淺轉身走出了房間。
蘭尼一邊洗手,一邊想起剛才那隻紫『色』的超級厲害的蠱蟲,若不是鬱寒淺的修為高深,只怕是無法用內力輕易的就將那蠱蟲從姬玉階的身體裡『逼』出來。
鬱寒淺也在小溪邊洗了洗手之後,在小溪邊的大石頭上,蘭尼的旁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不告訴他,關於姬墨是怎麼他的事情?”蘭尼問道.這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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