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看你雖是身負魔氣，可卻並不像是作惡多端的魔族，不知你是如何變成現在這般模樣的？”
眼前的這團殘魂雖然身上揹負著滿身的邪魔之氣，但他本來的心性看起來卻是並不像他現在的外在看起來那般。
尤其是剛剛同她說的時候，兩句話雖是冷漠無波居多，但也隱隱有一種如傲然清風般的氣勢隱藏其中。
同他身上顯露出來的邪魔之氣相互衝突。
可有這般傲然氣質的人即便是再壞也不會有多天怒人怨，怎麼會做出現在這種舉動，成為一介邪魔呢。
“……”
這一次殘魂停頓的時間更長，九卿抱胸靠在門框上，一副打算就這樣等下去不急不慌的樣子。
容瑾聽九卿終於在自己面前談論起那些他不能夠接觸的世界，現在見到這情況對於殘魂的沉默更是不會催促不耐。
站在九卿身旁默不作聲靜靜的聽著。
“不知尊上可還記得五百年前的那次神魔大戰？”
在九卿的沉默等待之下，被九卿困在這裡無法自己離開的殘魂終於是受不住再度開口，聲音飄渺，同他現在身上的黑霧一般晃晃悠悠像是下一秒可能就會消散了去。
他也不問九卿是什麼身份，左右是一個他看不透能力的仙人，他看不透那存活的時間定是比他還要長久。
“……”
五百年前？
一隻手撐著下巴凝神想自己記憶裡五百年前有沒有這場神魔大戰，只是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腦袋裡面還是一團空白這才想起五百年前她大概是在沉睡？
“你是想說你變成如今這般都是同五百年前的神魔大戰相關？”
沉睡自然是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九卿也就沒在糾結這一點，自然也不會主動告訴別人自己不知道，轉移了話頭直接跳到正題上。
“是，我本是丹陽尊者坐下的弟子禇寰。五百年前神魔大戰開始，我同幾位師兄弟被派往魔族區域探查，我等不幸被魔族發現，我同另外一名師弟被魔族抓住，他們嚴刑逼供想要從我們嘴裡得知神族的部署。
我咬死不答被他們百般折磨，卻不知另外一名師弟竟是受不住折磨招供了神族部署。幸得當時是神族戰神領兵，及時察覺不對變換了對策，得以贏得那場大戰的勝利。”
說到這裡，禇寰停了下來，那一身濃黑的霧氣對於他口中的神族勝利不僅僅是沒有半點歡心的模樣，反倒是翻騰壓抑的更是暗沉了不少。
明顯像是再壓抑著怒氣和魔氣翻湧。
“然後呢？你們神族贏了，你得救了，皆大歡喜。那這一身的魔氣呢？又怎麼來的？”
眼看著禇寰身上的魔氣翻湧的越來越厲害，城中好不容易因為魔氣都集中到他身上來稍稍回升的溫度現在又是有要降下來的趨勢。
九卿不得不出聲將他從自己自顧自的回憶中拉出來，也是制止了他那幾乎要壓抑不住的魔氣爆動。
自己回憶有什麼意思，有什麼痛苦什麼經歷說出來大家一起聽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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