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好樣的,散打班的學費沒白給。”
言母說了這麼一句,便閉上眼睛,也不知是氣那小明,還是氣自家閨女了。
言小酒有些緊張,按照她對老媽的理解,此刻定然十分不高興。心想,該不會在心疼明渣男被自己揍吧?這樣可不好,她得繼續添把火。
“您不知道,那對狗男女可壞了!那小三搶男人也就算了,工作上也要橫插一槓,搞到我現在清閒得很,拿工資都有點心虛。還有那個姓明的,也不是什麼好鳥,跟小三是一夥的。那天他來醫院,就是跟那小三一起來的,誰知道他們是來看婦產科還是什麼面板科傳染病科!”她義憤填膺地控訴。
言母顯然一時消化不了這麼多訊息,良久,才幽幽道:“所以說,我這嫁妝暫時是給不出去咯?”
言小酒趕緊狗腿地上前捏肩捶腿。
“不急不急,現在平均婚齡都30左右了,您閨女還有一千個日夜可以找物件呢,您急什麼呢再說了,託您的福,您閨女長了一張babyface,哦就是嬰兒臉,不太顯老的那種。現在都很流行姐弟戀啊跨年戀的,您的好女婿說不定還在讀大學呢,急也急不來啊!”
言母不說話了,只默默注視著她,看得她有點坐立不安。
“您老這麼看著我幹嘛呀?”
過了很久,言母才長嘆一聲。
“我是覺得你這孩子眼光不好,怎麼老看上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她哼了一聲,“你那死鬼爹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這方面做的特別好,身邊連只母蒼蠅都沒有。”
言小酒點頭哈腰附和:“可不是,您老人家眼光可比我好多了,您說,我長得這麼像您,怎麼沒遺傳到這點好的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