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酒一到醫院就把呂帆揍成了豬頭。
徐曼曼冷眼旁觀,反而是旁邊的護士和其他家屬過來拉架。
“天哪,你這是做什麼?小姐請你冷靜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言媽媽這才意思意思地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你打他有什麼用?歡歡又不是救不回來了,就當給歡歡積點德…”
她又言簡意賅地向圍觀群眾解釋了下,將呂帆這個胡攪蠻纏的家暴男疑似故意開車撞傷妻子好友的狗血故事娓娓道來,眾人的憤慨頓時換了個物件,也慢慢散開。
“活該!罪有應得!”
“照我說,這種人就該送去派出所,把他給拘起來!”
“……”
病房的門口亂糟糟的,也引起了遠處其他人的注意。其中,有個身穿鵝黃色衛衣的女孩似乎駐足看了好一會,才慢慢轉身離去。
看著這牆倒眾人推的場景,徐曼曼竟覺得有些黑色幽默的喜感。她扯了扯唇角,不禁又想起上一個冬天自己小產後孤零零躺在病床上,而他卻眼神躲閃地以家裡來了親戚的藉口逃開,真是可笑!
“不能送派出所。”她淡淡一句,卻讓被揍成豬頭的男人猛地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