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耳朵還是和以前一樣靈光。”妻子嘟噥了一句,眼神四下裡亂飄,免與他視線接觸;丈夫倒是笑眯眯地頜首示意,危從安也禮貌地報以微笑,隨即收回目光,望了一眼電梯——他突然改變主意,轉身走進3單元幽深逼仄的門洞。
“做女人還是要心狠呀。”夫婦繼續向自己所住的新樓走去,妻子不住嘴地譏諷,“叢靜把他丟給危峨和那個小三養,自己果然混出來了。博士讀到了,教授也評上了,這個獎那個證書拿到手軟。可惜她媽媽是個死腦筋,好好的新房不住,非要住舊房子。兒子也不知道擺什麼譜,修個電梯給誰看?難道我們出不起那個錢?如果當時他在12棟裝,我肯定不簽字!叫他搞不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