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朗看了臉色沉鬱的蔣毅一眼,不情願地開口道歉:“戚小姐,我說話沖動了,對不起。你別激動,不要哭嘛。”
戚具邇想到去世多年的媽媽,想到背井離鄉的弟弟,一時悲從中來,眼淚如同開了閘一樣,大滴大滴地湧出,抽噎個不停:“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我們這種對待人才的態度,先是開了褚旭,現在又把危從安給耍了,以後還有誰敢來永珍?人家怎麼評價我們永珍?以後我們還怎麼拓展外部資源?”
她這幾句話說得極為嚴肅了;室內氣氛一時有些沉滯,不知誰說了一句:“那,那為了公司形象著想,另外給他一個位置過渡一下,也算仁至義盡了。好不好?世侄女,別哭了。唉,我看著著實不好受。”
其他人立刻紛紛附和,就連陶仁等人也沒有表示反對。戚具邇沒有回答,只睜著一對淚眼,盯著蔣毅。蔣毅眉頭輕皺,不以為意道:“危從安是個人才。只要他願意,能留下來當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