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發出振聾發聵的疑問。
“為什麼一定是渣男,不是渣女?”
因為這場暴雨,格陵機場大面積延誤。其中就包括原定於週五上午十點三十五分飛往越南峴港的航班。
危峨是那種喜歡早早來機場候機的乘客。夏珊知道他肯定是在頭等艙休息室裡安安穩穩地等著,不至於像那些要在候機大廳裡幹著急的旅客那麼沒著沒落,倒也不怎麼擔憂,只是隔一會兒發個資訊問他情況如何,什麼時候才能飛。航空公司不做人,航班延誤也不早點通知,叫人空等之類的話。危峨隨便應付了兩句,被問煩了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麼辦法!
夏珊知道他這兩天因為危從安心情非常糟糕,不敢多嘴,只說他為了這個家東奔西跑太辛苦了,兩位老人都用過午飯了,而他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怎麼吃東西,叫他好歹也吃一點,不然胃受不了的。危峨總覺得昨天早上的面條和中午的藕湯到現在還堵在他的胃裡沒有消化掉,但還是聽老婆的話點了碗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