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他緊緊地捧著她的臉頰親她的時候,耳垂上那一對珍珠耳夾硌得她疼極了,才生氣地咬了他一下——呃,這樣說起來好像是故意的。而且她心裡有氣,咬合重了點,但她也沒想到會流血:“所以我給你拿棒冰了啊。再說了,我為什麼咬你心裡沒數嗎。我們是什麼關系,這是什麼地方,你在幹什麼?別說話了。好好地含著。”
危從安沒那麼容易讓她矇混過關:“我們是什麼關系?我在幹什麼?我在絞盡腦汁挽回我那個脾氣和本事一樣大,動不動就說分手的女朋友。你呢?你又在幹什麼?”
賀美娜不服氣道:“我幹什麼了?我就是快到生理期了,情緒波動,說了一些氣話麼。”
“氣話就算了,”危從安立刻道,“為什麼轉一塊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