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了還和之前小孩子一樣。
就和他聊了好長時間溫伊這才離開。
等溫伊離開後鬱寧低眸,唇角勾起一抹笑。
之所以沒人上門是因為我把他們都打跑了呀,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怎麼能讓別人窺探呢?
其實自從溫伊及笄那天開始便有好幾個人找了媒婆想要說親,但都被鬱寧用小法術嚇唬走了。
事後還對那些來提親的人嗤之以鼻。
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還提什麼親,一群大老爺們都不嫌丟人。
想到自己排除萬難最後還是來到了媳婦身邊他心中便是一暖。
守了五年的大白菜怎麼可能讓別的豬給拱了,要拱也是他這頭香噴噴的豬來拱啊!
想到溫伊的話,鬱寧覺得是時候給她爹爹託個夢了。
想著,放下幾個銅板離開了茶攤。
後面是賣茶人響亮的聲音“客觀慢走回頭再來!”
……
“小仙女,你說鬱寧會有什麼行動?”
“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問我我問誰,問鬱寧?”
溫伊翻了個白眼開口。
小白摸了摸鼻子,沉默代表它。
傍晚……
鬱寧一身黑藉著月光來到溫父和溫母門外,望了望四周,一個閃身進了房間。
藉著月光找到床榻所在處,兩人已經熟睡,他開始施展法術進入溫父夢中。
溫書醒過來四周白茫茫的,他有些茫然,不知道這是哪裡。
躲在裡面的鬱寧見他醒了裝作德高望重模樣走了出來。
此時他是一個老人模樣,將自己弄的頗有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
“你可是溫書?”
故作高深的開口,聲音蒼老不少。
溫父警惕的望著對面的白衣老人,猶豫了下點頭“我是溫書!”
“那我就沒找錯人了,聽說,你今天要給你的女兒溫伊找夫家?”
“你怎麼知道的?”
溫書有些奇怪,畢竟這件事他只在飯桌上提了一嘴,按理說就只有他們家三人知道。
鬱寧摸了摸虛變出來的白鬍子開口“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女兒命中之人是誰,就是為了不讓你犯下無可彌補的錯誤故此才託夢給你。”
“託夢?”
他這是在夢裡嗎?
“對,託夢,這個人陪著你女兒五年了,只能給你這麼多提示,如果想知道是誰儘可去問你女兒,除了他無論誰上面提親都不要答應小,切記,切記……”
鬱寧說到第二個切記時身影已經漸漸遠去,直到消失在白茫茫的空間裡。
霎時躺在床上睡著的溫書騰地坐了起來。
嚇得睡在他一旁的溫母也被驚了起來。
“老溫,怎麼了?”
溫母起身披上衣服又給溫父披上衣服。
緩了幾秒,他這才扭頭看妻子搖了搖頭:“沒事,就是做了個夢!”
“那快睡吧!”
“嗯!”
溫父剛把外套脫下放到一旁,便見枕旁多了個玉佩,那玉佩精益剔透印著一隻栩栩如生的仙鶴。
眼睛瞬間睜大,將玉佩拿起來細細觀摩。
錯不了了,剛才給他託夢的仙人腰間就掛著這枚玉佩。
將玉佩放回原處,想著:看來明天得找小溫問問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溫父閉眼好長時間才終於重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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