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個時候必須得狗腿,不狗腿就得完蛋。
目送容禹離開,溫伊鬆了口氣,進屋快速將自己整個人都整理了下,穿著昨天剛到的道服去了訓練廳。
那裡容禹已經等候多時,穿著黑色道服,黑色腰帶。
什麼顏色的腰帶對應著什麼跆拳道段位。
低頭望了眼自己那白色腰帶嘆了口氣。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擁有一條黑色腰帶。
整理了下情緒,走進訓練廳叫他“大師兄!”
容禹轉身對她淡淡的嗯了聲。
隨後開始了地獄般的瘋狂訓練。
訓練剛結束,溫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廢了。
這人莫不是看她兩次遲到把氣都撒在這了?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非常大。
不僅瞪向那正準備離開的男人。
等男人扭頭又快速將目光收回來。
欺軟怕硬在此表現的淋漓盡致。
“回去做下按摩!”
“好的!”
溫伊精神抖擻的應下,等威嚴人物一走,人又重新趴回了地上。
這種特殊訓練她這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了,太可怕了。
等她在地上趴夠了,慢吞吞爬起來拖著勞累的身體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到了家,人直接進了臥室趴在床上就是呼呼大睡,哪還記得容禹走前的叮囑。
不停容禹言吃虧在明天。
第二天一早她便被自己提前定的鬧鈴吵了起來。
小手撈起鬧鐘就是一扔,鬧鐘撞到牆上墜落在地,仍不放棄自己的使命,拼死拼活的響著。
大約三四分鐘,床上裝死的溫伊慢吞吞揭開被子。
“啊……”
容禹正坐在客廳吃早餐,聽到慘叫聲拿筷子的手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吃起來。
聽了溫伊的慘叫他就料到那丫頭沒聽他的話做按摩,要是做了一定不會是這種慘叫聲。
吃完早飯將盤子洗刷乾淨,步伐均勻的走到溫伊門前敲了敲。
溫伊剛艱難的將自己從臥室移到客廳,聽到有人敲門,苦逼的拖著疼痛厲害的身體去開門。
門外是容禹那張面無變情天使般模樣的臉,看的她有點怔,暫時忘卻了身體的疼痛。
見她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犯花痴,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在她額頭點了點。
“不讓我進去?”
被容禹冰冰涼的手指一點瞬間清醒了不少。
挪著身子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容禹撩了眼她,從那條移出來的縫進去。
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不客氣,直接找到沙發坐下。
溫伊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後到了沙發旁卻不敢坐下,她怕自己一坐下就起不來了。
“沒做按摩全身疼了?”
自知理虧,溫伊低頭沒說話。
不說話容禹還能拿她怎麼辦?
給於博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和溫伊今天上午不去訓練廳了,讓他一個人訓練孩子們。
於博聽到這個訊息簡直炸了起來。
“昨天下午你就撂挑子走了,今天還撂挑子,容哥,這道館到底是你的還是我的啊!”
說到最後語氣中更多的是鬱悶。
這貨是一點沒聽到關鍵資訊,他容哥和溫伊一起請假,這不是貓膩是什麼?
“你也可以當道館是你的!”
話落,不給於博反駁的機會,容禹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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