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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白麵色微恙,“你這小小年紀的,怎麼腦袋裡裝了那麼多汙七汙八的東西?什麼叫拿自己當藥引子,小小年紀,沒個正形,渾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容哲修笑得更甚,“上樑不正倒是真的,下樑歪這是從何說起啊?”他雙眼被藥敷著,還是扭頭朝著林慕白的方向吐了吐舌頭,“你看看我這張臉,哪裡輸給他了?古人有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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