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悅回到醫院之後,就把她的那些想法跟枯茶子說了。
枯茶子身為武夫,當然對這種好勇鬥狠的事極度上心。而且他也擔心程培軒的家人朋友的安全,把這件事和各大門派的掌門說了,也請他們只要暫時沒事,就過來幫幫忙。
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對這位新任的三星觀觀主,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現在沒想到這位觀主能求到他們,都覺得非常的榮幸,上趕著向程培軒保證,一定會做好醫院的安保工作。
現在好好的一個醫院,被王欣悅弄得草木皆兵,每進出一個人都要仔細的查驗身份,比起國家軍部的保衛還要嚴密。
儘管程培軒覺得有那麼點過份,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是為他身邊的人好,真要是一時疏忽,鑄成大錯,別說王欣悅不原諒他,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可除了這個以外,又多了不少焦頭爛額的事,例如說報警,程培軒就一直不同意,可王欣悅和小紅都一再堅持,他實在擰不過,只好答應下來了。
警方在第二天快中午時才來,等聽了程培軒的講述之後,立刻對蘭鳳凰採取了形動,準備帶她回警察局做進一步調查。
“我覺得你們這麼做不太好。”王欣悅把警察叔叔攔住了說。
警察叔叔對這個美得讓人心臟直跳的女孩很感興趣,因為從辦案伊始到現在,總是這個女孩在旁邊提建設性意見。
看得出來這個女孩的邏輯思維非常不一般,她不去當偵探,真的白瞎了這塊材料了。
“我們這麼做怎麼不好了?”那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官問。
“你們現在肯定是想讓聖手魔出現吧?如果他們永遠不出現,你們就永遠不能結案,對吧?”
“對,你說的沒錯。”
“可現在對於聖手魔來說,最大的誘餌就是蘭鳳凰。可你們要是把蘭鳳凰帶走了,恐怕聖手魔就不會再出現了。”
王欣悅說:“你們不會認為聖手魔會去警察局找蘭鳳凰吧?”
警察叔叔明白了,王欣悅的意思是想把蘭鳳凰當成誘餌,讓聖手魔自己主動出來。
“你的這個想法是不錯,可我們做為人民警察,必須得為人民百姓的安全著想。
“這裡是醫院,算是人流密集的公共場所,如果把蘭鳳凰留在這裡,一旦發生了槍戰,或是別的什麼情況,這可不是我們能擔待得起的。”
“我想如果永遠找不到聖手魔,這才是你們擔待不起的。”
王欣悅說話很趕趟,比起剛醒過來那時候真的是判若兩人,讓程培軒都對她刮目相看了:
“他們多危險,你們知道嗎?反正袁露的被殺時的照片我沒敢看,我聽說比殺豬還要殘忍,人被分割成了好幾大塊,像砧板上的肉一樣。
“如果他們再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作一次案,我想你們肯定擔待不起了。而且你們連兇手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去做警察,還有什麼資格去為人民百姓的安全著想?”
王欣悅的話算是一語中的,顯然這個案子的情節惡劣成度已經讓上面關注,估計用不了多久上面就得傳達命令,限期破案。
如果真像王欣悅說的那樣,聖手魔再做比成樣,又來一個“砧板上的肉”圖片展,那他們就直接可以脫警服回家了。
更何況這種事又不是不可能,憑聖手魔這個殺手組織的國際聲譽,這麼做完全是他們的常規手段——主要人物找不到,就找周邊的,一個一個的殺,直到殺得主要人物心靈崩潰,到時候他們就說什麼是什麼,要什麼來什麼,根本不用再費話了。
警察叔叔們湊在一起低頭嘀咕了半天,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冒險試試,就設定了幾條臨時性的方案,讓蘭鳳凰暫時留在了醫院。
那邊蘭鳳凰被外鬆內緊,層層便衣看守著,這邊程培軒的日子也不好過,尤其是那個臉大不知道寒磣的左青梅時常打擾,讓他真的一個頭變成了兩個大。
偏偏王欣悅掂得輕孰輕孰重,既然這個左青梅是個前輩大牌,就不該得罪,尤其是在這種生死關頭,拉攏這麼一個武林高手,那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對左青梅一直在程培軒身邊晃悠,王欣悅不僅不生氣,而且還很鼓勵,甚至她也陪著一塊兒晃悠,和左青梅一塊兒說著不著調的話。
“你對我老公一見鍾情,這說明我們都挺有眼光的,不然憑什麼我和你別人都沒看上,怎麼就偏偏看上他了呢?”
聽聽,這就是王欣悅和左青梅說的“知心話”,而且還是當著程培軒的面說的。
左青梅這人是不講理,但性子直,不怎麼太會拐彎,見王欣悅這麼敞亮,也就敞開心扉,把自己對程培軒的感情都向王欣悅傾訴了。
這還不算,左青梅還建議她和王欣悅一塊做娥皇女英,想讓程培軒去享受齊人之福,問王欣悅樂意不。
王欣悅差點沒被氣得癲癇犯了,可當著左青梅的面,還不好說不行,只是說我沒意見,這事你得問他。
左青梅還真實誠,真就跟程培軒說了:“你老婆對這事沒意見,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左青梅問這話的時候,正好是在醫院的公共餐廳裡,程培軒正和幾位掌門圍坐在一張大圓桌子四周吃午飯。剛聽了左青梅這話,他一口水剛喝到嗓子眼,就噗的一聲嗆了出來。
在坐的天山派五毒派的掌門全都繃不住笑了。
程培軒趕緊抽出紙巾擦了半天嘴,這才說:“我求求你了左前輩,您能別再拿我開涮了成嗎?”
“我怎麼拿你開涮了?我說的是正經的。”
左青梅站起身,走到程培軒身邊,捉住他的手,滿含深情的道:“親愛的,我真的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給你當小三,我都心甘情願。”
要知道,這裡可是醫院的公共餐廳,除了這些掌門人之外,還有醫院裡的同事們,至少得有百十來號人,左青梅這麼毫無違和感的大庭廣眾之下一番道白,程培軒能受得了嗎?他差點沒一下子鑽進桌子底下,只要不讓別人關注他就好。
幸好這時候程培軒的手機響了,讓他稍稍緩解了一下尷尬。
打進來的是個陌生號碼,剛一接通,就聽見一個生硬的聲音說:“程培軒是吧,我是聖手魔的黑玫瑰,你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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