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亦聞言一僵,繼而道:“我那不是以為你跟我是敵人嗎?”
零幕度聞言差點沒被氣瘋,但看著滿臉無辜的時亦,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道。“那你告訴我,後來你都看到他們出地主了,為什麼還繼續打我?”
“呃,後來那不是沒注意到嗎?”
零幕度聞言忍住自己想殺人的衝動。“那你告訴我上上一局,你注意到了她們兩個是地主。明明你有兩個王,對方也只剩一個牌了,你為什麼不出?”
“呃,我想著讓一個人過沒問道的,誰知小凌兒過了,輪到阿渺時,她一嘩啦全出了,本來我還想等阿渺剩一個的時候就炸了呢!誰知她最後是三帶一啊!”時亦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狀啊!完全沒注意到零幕度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零幕度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自己的怒火。把最後一個問題問出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每次我看你只一個牌了,我拼命壓著他們打,然後大牌都出完了,在她們不要時,我出個最小的給你出,你為什麼不出?而讓對方出了?”因為時亦就坐在零幕度旁邊,零幕度出完就輪到時亦出了。所以零幕度才會這樣問。
“呃!你不覺得在他們都只有一個牌時贏她們最帥嗎?”
零幕度聞言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把手中的牌一扔,站了起來。然後召出自己的魂器,太憤怒了零幕度,所以他的魂器直接變幻成了狼牙棒。然後直朝時亦揮去。
而時亦早就感覺不對,直接坐沙發上跳了開去,然後跑路了。
零幕度看著跳開跑路的時亦,怒吼道:“你特麼的有本事別跑,老子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時亦滿臉無語:“你特麼以為我傻啊?你要放下手中的狼牙棒,我就不跑。”
零幕度聞言肺都要氣炸了“有本事說,有本事你特麼別跑啊!瑪了的,一天到晚就知道裝『逼』,你吖的別讓老子抓住你,不然絕『逼』把你的那張臉打得腫成豬頭。”
時亦聞言跑得更快了。
“不去阻止他們真的沒事嗎?”夏飄渺看著氣得頭頂都快要冒煙了的零幕度道。
山無凌一臉的淡定,“安了安了,能有什麼事?這是我們的日常,日常揍阿亦,平時我們在家都是這樣的,一天至少也要上演個兩三次。你慢慢地習慣了就好了,以後這樣的情景會經常上演的。淡定點,阿亦那貨經揍得很,不用擔心。”
夏飄渺:“”好半天夏飄渺才回過神來,好吧!想想今天去他們店裡,這樣的情景也上演了一次,而且對方還是個蘿莉,想著夏飄渺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山無凌一眼。呃,好像,確實沒什麼可驚訝的。
畢竟這店裡就一個正常的,連蘿莉都這麼的與眾不同,那麼兩個大男人打個架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雖然有一方嘴很賤,而另一方則是很憤怒的拿著一根變幻出來的狼牙棒追著對方,要揍他。嗯,這很正常嘛,誰讓被追的人嘴賤呢!
正常正常,在正常不過了。我還是喝茶吃水果看戲吧!
可憐見的,又是一個根直正紅思想正的祖國花朵被山無凌等人帶歪了,而且還是是歪的道路上一去不回頭。
最後,時亦還是被揍了。原因無他,這貨嘴太賤,火上澆油拉仇恨值的能力實是穩坐三域拉仇恨值第一寶座,想不被揍太難了。
山無凌看著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時亦。最後還是道:“好了,阿度出夠氣沒?沒出夠你繼續?”
時亦:“”臥槽,這劇本這臺詞不對啊小凌兒,說好的真愛呢?
山無凌翻了個白眼,老孃還是個孩子,不懂你說的真愛是啥,不過,能吃不?
時亦:“”
零幕度看了看被自己按在地上,已經鼻青臉腫,臉已經腫成豬頭的時亦,甩了甩手,手好酸啊。算了,氣也出夠了,手也酸了。那就勉為其難地放過這貨吧!想著零幕度站了起來朝山無凌走去。
呃原來還能這樣勸架的麼?時亦表示自己漲見識了。
想著時亦也站了起來,然後朝山無凌走去,心念一動,臉上頓時恢復了被打前的樣子。
待兩人在山無凌和夏飄渺對面的沙發坐下時,山無凌和夏飄渺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雙雙看零幕度和時亦,然後,齊齊笑了。
時亦和零幕兩人心中頓時湧出一種很不祥,果然,下一秒,山無凌和夏飄渺兩人異口同聲道:“跳舞跳舞跳舞。”
時亦零幕度:“”
好半響兩人這才想起一開始打牌夏飄渺所說的規則,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欲哭無淚。
時亦僵著臉:“可不可以不跳?”
零幕度也同樣僵著臉道:“是啊!可不可以不跳?”
山無凌和夏飄渺不說話,就笑眯眯地看著時亦和零幕度。
沉默,在四人中瀰漫開來。
最後,零幕度和時亦實在頂不住這種壓力了,零幕度率先開口道:“可以,不過跳舞的話你們不準拍影片跟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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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無凌和夏飄渺聞言臉上的笑加深,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可以,開始吧!”說著兩人抓了一把瓜子,然後往沙發上一靠,頓時兩個人紛紛陷入了沙發裡。兩人一人抓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然後,瞌著瓜子笑眯眯地看著時亦和零幕度。
那眼神彷彿在說,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時亦和零幕度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視死如歸。
但是自己一開始答應的,跪著也要跳,不然,這不就出爾反而了麼?他們可是有節『操』的人。好吧!如果只有夏飄渺一個人在這的話,節『操』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但山無凌都興致勃勃了。他們可不敢拂了小凌兒的興致,不然,他們倆個人加在一起都不夠小凌兒一個人過夠癮的。
尤其是時亦更甚,他現在都虛的很,今天白天搶小凌兒的糕點時腦子抽了那麼得瑟,他現在看到小凌兒就心虛的要死。他感覺因為那糕點,小凌兒現在就等著他反悔,然後,有了個理由,光明正大地揍得他找不到爹媽。
想起今天白天那單方面的暴力搌壓,時亦感覺自己的臉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這幾天還是老實點吧!不然有自己哭的。等過幾天小凌兒忘了這一茬就好了。時亦想的簡單,可是這貨卻忘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唯小人人與女子難養也,還有那句,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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