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入學考試,洛兮做得很認真,暑假都有在認真複習。
考完後,沈巖問她:“題很簡單嗎?做的那麼快。”
“上學期你不是給我講過型別題,照那個步驟,做的很順利。”洛兮趴在桌上,有些餓了。
“餅乾,吃嗎?”沈巖丟了一袋餅乾給她。
“好啊,謝啦。”
他撐著腦袋,偏頭看她津津有味地吃著餅乾,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揚起。
“你總對我說謝謝,不如以身相許吧,這樣就理所當然了。”後面幾個字,沈巖壓低了聲音,聲音沉著有力,玩笑中又帶著幾分真實。
“咳咳咳。”洛兮嗆紅了臉,捂著嘴不停在咳嗽,沈巖旋開保溫杯倒水給她。
洛兮喝了口水,緩過來剛要道謝,耳邊又響起剛才的話,瞬間把那兩個字嚥下去。
她紅著臉,拿著杯蓋的手不知所措:“你這麼說,小心以後我告訴你老婆。”
沈巖無所謂地聳肩:“隨便你。”以後自己打自己的小報告也好。
洛兮撇撇嘴,不和他計較。
。
食堂,沈巖還在打飯,沒聽到剛才的話。韓曉怡握了握她垂下的手,洛兮回了個笑。
“我去問問。”
“別去,我來!”
洛兮明顯感覺到。周圍對她並不是很友好,指指點點的人很多,什麼難聽說什麼。
學校就是這樣,流言一傳一個樣,最初的和最後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找到首先傳話的人就好辦了,可是事情已經在一中發酵,想找到一個人有些難。
雖然初中的時候她就經歷過,有時候語言的攻擊比暴力更為致命。
被人嘲笑了那麼多年,每每聽到那些話,心頭還是會很不舒服,可那已經睡過去式。
只是現在突如其來的言語讓她一時間不太適應,不過她的生活並沒有多大變化。
韓曉怡活躍著氣氛:“我們班換數學老師了,聽說新來的老師是上一屆的,嚴格得很,沒想到我高中還是沒有擺脫老徐。”
徐子麟開了一瓶椰汁放到韓曉怡面前。
沈巖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喂,你們倆是不是有情況?”
韓曉怡沒說話,小口地喝著椰汁,只是洛兮的眼神賊兮兮的。
要坦白了。
徐子麟眼底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異樣:“你猜。”
“能猜到還能問你?”
“不想和你說還用得著你猜?”
沈巖咂嘴,行吧。
因著沈巖和徐子麟還在食堂,那些流言收斂了許多。
自習課上,洛兮問著沈巖數學題,在習題冊上指著圈了的題號。
沈巖看了眼,拿著筆往她頭上一敲:“笨,這麼簡單的一道題你都不會?忘了之前的步驟?你看著。”
沈巖在草稿本上演算起整道題,他說的每一個字都進到洛兮耳朵裡。
“同理可得……咳咳!認真聽!”沈巖拿筆頭又敲了下她的腦袋。
洛兮吃痛,筆尖指著草稿紙:“嘶,這怎麼就同理可得了?”
沈巖一臉黑線,無奈嘆息,“我再講一遍,最後一遍!”
這一遍,洛兮倒是在很認真的聽。
“我懂了。”謝字掛在嘴邊,還是沒說出來,洛兮拿過草稿紙重新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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