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果然有兩小下,那就讓你們見識下,本大仙小鬼降的最高境界,陰陽血煞。”隨著那個太監笑聲一落,那個生物便發出一聲嬰兒的啼哭聲。
隨著哭聲響起,那個生物上部分的女性面容便因極度的驚恐與痛苦而完全扭曲,下半部則如啞巴般,只是不斷的扭曲的身體發出極度瘮人的“啞啞”聲。
就在那生物上下兩半部分,像受到某種恐怖折磨不斷痛苦扭曲時,就見下面生物的琵琶骨出現兩條被鮮血浸紅的鐵鏈,直接穿進了上半身女性的琵琶骨。而血鏈的兩頭共四個鐵鉤,分別鉤在了心臟與肝臟之上,進而導致上下兩倍分,不管哪個做出任何情緒和動作,都必然牽動另一方的鐵鉤收縮,使對方感受到物理與精神的雙重劇痛折磨,最終使雙方都陷入不斷彼此傷害的痛苦永動機當中。
“小和尚!”就在那生物那因極度痛苦下變更更加瘋狂之時,陳英辰對不飲說道:“這孽障由你來對付,待本將軍去砍了那死太監!”
不飲聞言直接開啟葫蘆又喝了一口,接著再次取出那個火柴劃燃一根,一口烈火往上一噴,瞬間化成一條金色的火龍朝那生物飛去。
那生物也在同一時間發現火龍,下半部胸腔中的嬰兒向下直接抽出一根腸子朝火龍揮去,而生物下半部彷彿也無法在忍受劇痛般跪倒在地,用那完全已變形如竹節蟲般的雙手,不斷拉扯著在脖子上不斷收緊的臍帶。
而臍帶又從脊椎連線進上半部女子的腦中,連帶著女子發出了在劇痛與快感中的叫聲,胸口那如蓮蓬般密集的潰爛濃瘡,那也同噴射出惡臭的黃色濃稠液體,伴著金色火龍炙烤大腸發出的臭味,四周的空氣只要隨便聞一下,都能讓普通人瞬間窒息。
更何況現在這個相對狹小、缺乏空氣流通的環境下,不飲也感到一陣劇烈噁心感傳來,導致自己的靈臺佛印就像受到穢濁之氣的汙染開始模糊起來,而大腸上的火龍也因為空氣中大量穢氣開始慢慢減弱。
不飲急忙拿起葫蘆對著自己的頭頂靈臺倒下一小口酒,酒水轉眼就被頭頂的戒疤吸收,不飲頓感靈臺佛印再次清晰,並且似有金龍欲從靈臺飛出,不飲忍不住一聲怒吼,頓如龍吟聲起,震得四周空氣產生了輕微的扭曲。
同時那生物如感五雷轟頂般,胸腹中的嬰兒發出了淒厲而又尖銳的哭喊聲,並且那還未完全發育開的五觀滲出了黑色的濃血,同時上半身的女子雙手捂住耳朵不停的痛苦掙扎,巨幅的動作,牽引著琵琶骨上的鎖鏈不停來回晃動,使得下半身痛到失心瘋般,頂起胸口兩排雪白、尖銳的肋骨,就如同大象朝不飲衝撞而來。
不飲再次喝了口酒,隨酒入肚、全身立馬漲紅起來;那而生物離不飲不到十步距離之時,不飲的額頭、全身等都佈滿了猙獰的青筋。
“降龍伏魔印,卍開一式!”隨著不飲一聲怒喝,全身暴起的青筋有如盤龍般浮現,隨後一記重拳揮出,拳風破空直接重擊在四五步遠生物的下半身頭部。
“砰!”一聲錘響,那生物瞬間被擊偏倒在地,整個頭部也被一拳打的完全變型、仿若頭骨盡碎。
而不等那生物站起來,不飲已是一個飛躍上前,一記凌空擺腿直接將女子的大半個身體給踢爆,接著一記跪膝向下頂在生物下半部的腰間。
“啪!”隨著一聲脆響,生物下半部的腰椎全部碎裂,也就在不飲準備再次追擊時,上半部還殘留的胸口噴出了腥臭到無法形容、有如濃痰般的黑黃液體。
不飲條件反射的抬起纏著佛珠的右手一揮,只見液體沾到佛珠上前,發出了“滋滋”之聲,不過片刻功夫,原本漆黑髮亮的佛珠,就出現了腐蝕過的鏽痕。
不飲見此心中頓是一驚,見那殘胸就要再次噴出時,急忙後躍躲避,也就在同時胸口噴出的液體落在了生物的後背,瞬間就見生物後背開始快速潰爛起來,而失去頭部和腰部的控制下,整體身體只能癱倒在地上抽動著。
“桀桀桀,你這和尚果然有點本事。”不等不飲有所反應,那個太監的聲音響起;“不過在這裡,我的陰陽血煞是不死不滅的;桀桀桀!”
就在那太監刺耳的笑聲下,就見那生物受損的身上開始快速生出無數的血紅觸鬚,而地上四散的血肉,也彷彿有了生命般開始蠕動著爬向生物。
“可惡!”不飲見此急忙像上前被擊,可是被生物胸口不斷噴出的濃液逼退,於是只能選擇在較近的位置,使用自己剛猛的拳風進行攻擊。
可是拳風畢竟破壞力有限,同時又更加消耗體力,因此不飲三拳過後,見只是減緩那生物的恢復程度,根本無法對生物再次造成毀滅性傷害。
不飲見此,稍作猶豫後又取出葫蘆喝了口酒;“降龍伏魔印,卍開二式!”瞬間不飲身上的青筋全部退去,全身通紅的如剛出爐的熔鐵,而右手臂上的漆黑佛珠也散發出淡淡的金光,而那個生物似乎也感受到巨大的威脅,只恢復了不到八成的軀體,正掙扎遠離不飲。
不過那生物才剛爬出不到一個身位,不飲就已經衝到跟前,生物本能的再次噴射濃液,不過這次碰到不飲的身上,只是單純腐蝕了僧衣,而碰到裡面烙鐵般的面板,就只是化成了幾縷黑煙散開。
但不飲同時揮出的一拳,就如烙鐵放入豆腐般,直接燒穿了那生物上半身的胸口,同時傷口就像點燃的塑膠般,在發出陣陣惡臭中不斷擴開;僅片刻功夫,不飲就看到連線著後腦的脊椎,於是右手往回抓住脊連線的椎腦下垂體,左腳如千斤巨石般生物的下半身壓在地上無法動彈,隨之整個身體用力一扯,將生物整條才恢復大半的脊椎完全扯出。
隨著生物上下兩部分分離,勒住下半部脖子的臍帶以及連線兩人的鎖鏈越發收緊,同時下半部胸腔內的類嬰兒生物,發出了更加淒厲、瘮人的尖銳哭聲。
不飲隨之將手中上半部一扔,左手如刀一下切斷臍帶和鎖鏈,接著右手從生物後背直插而下,最後往上一扯,直接將那個類嬰兒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