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贏回到寢宮,看著畫上的女子,心臟的位置激起劇烈的痛楚。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飄進他的耳朵:“只有你生不如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寒贏按著胸口,坐在案機前面碎碎念道:“你如此恨我,也是應該的。”他站起身,將案機掀翻,宮裡的太監、侍女無一人敢言,侍衛從門外跑進寢宮:“王上!”
“出去!”寒贏呵斥道:“都給我滾出去!”
侍衛臉上無不再說著委屈,便答了一聲“是”,退出了殿內。
“你們也出去!”寒贏對著太監說道:“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進,若有違者,格殺勿論。”
太監帶著殿裡的侍女走出大殿。
一個女子低聲問道:“公公,這王上一向體恤民情,又寬宏大量,怎地從靈山寺回來,像換了個人似的?”
“休要胡言,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公公呵斥一聲侍女道:“這些事以後勿要再說了。”
“奴婢多嘴了。”侍女謙卑地站在門口,殿內不時有砸東西的聲音,一會兒又靜的出奇。
寒凌崢憂心忡忡地回到東宮,妁灕湘見他回來,看到寒凌崢的臉色,已瞭然發生了何事。她斂起笑意,迎了上去問道:“臣妾見過殿下,殿下臉色不太好,可是宮中發生了何事?”
“父王自靈山寺回來以後,已有三日未上早朝,也無心國事,這樣下去可不行。”寒凌崢閉著眼,抬起手捏了捏鼻樑,眉宇緊蹙成兩座山峰。
妁灕湘早知曉會是如此,她一臉茫然地問道:“父王興許只是累了。不過,今日慎兒從集市上回來,聽到些不好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