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如此謹慎精密的調查之下,大汗方才找到了沈子墨的軟肋。
以一人的性命作為要挾,精心佈置了一場鴻門宴,賭一把沈子墨的選擇。
沈子墨最終也沒讓他失望,居然真的單槍匹馬的趕回城,落得個挫骨揚灰的下場。
聶輕輕說出這一番話之後,沈子墨的神色明顯緩和了幾分。
原本他是微紅著的眼眶,冷冽的眼底佈滿陰鷙之色,如今卻優雅從容地勾了勾嘴角,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
沈子墨唇瓣掛著淺淺的三分笑意,語氣溫潤謙和道,“這樁生意本將軍答應了,可是……”
沈子墨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她一樣,眸子裡劃過一絲狡黠的深意。
“郡主又有何籌碼呢?沈某怎麼能夠確定,如果放郡主歸唐後,這樁生意不了了之該怎麼辦?那本將軍豈不是虧了嗎?”
聶輕輕:“……”
淡定。
她不能跟傻憨包計較。
“沈將軍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忘記那顆情真意切的毒藥了嗎?”
聶輕輕嗓音輕輕的,溫馨的提醒道。
沈子墨卻是不以為然,神色從容,無所畏懼的笑著道:“軍中自有大夫可解毒,郡主的威脅怕不是輕了一些。”
聶輕輕雙手抱胸:“你試試。”
沈子墨被她這盲目自信的模樣給氣笑了。
試試就試試!
就憑你隨手塞的一個不知名的物體,還能難倒他們軍中的軍醫不成?
而且他從始至終,身體都沒感受到任何一點不舒服。
保不準。
這就是她在故弄玄虛!
沈子墨當即讓人請了軍中的大夫過來,然後當真聶輕輕的面,不疾不徐的遞出了手腕。
軍醫謹慎小心地搭上脈,佈滿褶子的老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許久,老軍醫俯身行禮道。
“將軍,屬下醫術淺薄著實瞧不出什麼問題。”
沈子墨嘴角輕輕一抿,臺矛望向站在不遠處的少女,彷彿一個凱旋而歸的勝利者。
豈料,那老軍醫下一秒便戳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老軍醫身子哆哆嗦嗦地趴跪在地上,嘴唇顫動著稟告道。
“將、將軍,這毒實在是太過於蹊蹺,雖然將軍現在看不出任何症狀,可是若沒有解藥,不出半個月便會……便會……”
那老軍醫連嗓音都帶著幾分顫音,遲遲不敢起身。
那模樣彷彿在告訴沈子墨:將軍,你已經藥石無靈了。
沈子墨清冷的眸子暗沉下來,厲聲不輕不重的追問道:“那便會如何?說!”
老軍醫現在嚇得額頭上佈滿了細汗,背後亦是冷颼颼的。
聽到沈子墨的問話,將原本低垂直的頭埋得更低了,顫顫巍巍的開口道:“不、不……”
沈子墨反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沉聲道:“不什麼不,有什麼不能說的?”
那老軍醫渾身嚇得一哆嗦,狠下心一咬牙,語速極快的回答道。
“不舉!若是半個月之內沒有解藥,那將軍便會不……”
“閉嘴!”
沈子墨冷聲呵斥一聲,打斷了老軍醫後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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