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沒問呀。”聶輕輕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聶遠:“……”
額。
這話也沒毛病。
可是他哪怕不問,這麼大的事情寶貝,女兒難道不應該和自己敬愛的父親說嗎?
聶遠突然懷疑自己在寶貝女兒心目中的地位,好像不是很高哦。
聶遠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聽見自己寶貝女兒突然說了一句話——
“爹,你辭官還鄉吧。”
聶遠:“???”
女兒啊。
你這個話題的轉音技巧有點生硬哦,忽悠不了你老爹的。
聶遠完全只把這當做一句玩笑話,繼續開口追問道。
“輕輕,今天永寧侯嫡女和親的事情,是否與你和匈奴達成的協議有關?”
聶輕輕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表情很認真的再次說道,“爹,你辭官吧。”
聶遠眸光微微一閃,察覺到自己寶貝女兒的神色有異。
聶輕輕嗓音清冷沉穩,語氣不疾不徐,吐字清晰道,“爹,如今朝中的十分局勢微妙,皇上忌憚聶家您應該看得出來,若是此次能夠和匈奴和解,那您也正好趁機離開這風雲詭變的朝堂。”
聶遠冷冽的眸子暗了幾分,語氣不輕不重的,聽不出什麼情緒,“輕輕,為父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對朝中的事情這麼感興趣了?”
聶輕輕神色坦然自若,嗓音輕柔地嘆了一聲氣,語氣帶著幾分小女兒家的依戀,彷彿撒嬌般:“爹,我不想你有事。”
少女清澈的眸子神色坦然,漆黑璀璨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擔心。
聶遠心絃微微觸動,抬手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髮,“等這件事確定下來再說吧。”
沒想到輕輕去了一趟邊關之後,心中的感觸居然如此之深。
生死攸關的時候,恐怕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自己的家人啊。
他又何嘗不想安心的在家,可是男兒本應當保家衛國,若是他貿然辭官,恐怕匈奴的軍隊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嗯,爹這天下一定會太平的。”聶輕輕淺淺的笑了笑。
她聽得出來父親語氣的鬆動,只要匈奴可以退兵不犯大唐,那父親也可以安心的辭官回家了。
聶輕輕心下思索一番,把注意又打到了沈子墨的身上。
…………
…………
在另一塊土地上,漫漫無垠的草原展現出勃勃的生機,好似一切都在望好的方向發展。
正準備登基的沈子墨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沈子墨微微蹙眉,緩緩地抬手,輕輕抖了抖寬厚的明黃色龍袍。
為什麼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算計自己,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
——咕咕咕。
——咕咕咕。
窗外忽然傳來熟悉的白鴿叫聲,沈子墨邁步往前走去,動作熟稔的解下了白鴿腳下的信件。
那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不疾不徐的攤平了小紙條。
隨著時間的流逝,清冷的視線淡淡的看完上面的內容。
沈子墨臉上的神色,也慢慢的由驚喜轉變為疑惑,最後氣的把紙條捏的皺巴巴。
氣的他差點就把這個無辜的鴿子咔擦了。
鴿子:“???”
我只是一隻鴿子,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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