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允這人卻面不改色,可能是身為易容師的他,已經看慣了美醜。
但是,如果現在換做原主,一個失憶毀容的人,卻不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相看。
恐怕再堅定的心,也會有所動容吧。
……
稷山山路崎嶇,即使易允熟悉道路,但考慮到背上有個傷患,自然就走的慢些。
等到易允將人帶到屋中時,才發現她已經暈了過去。
易允看著她身上的劍傷,以及傷口被毒素感染後的潰爛,轉身,在竹桌上拿過一個藥瓶。
白色的粉末倒在傷口上,清涼刺骨的痛意讓莫問醒來。
看著眼前對自己處理傷口的人,緊繃的身體才微微放鬆下來。
等到給她處理完傷口,易允才開口問道。
“姑娘這傷不一般,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不知是從何而來?”
易允問的是傷口從何而來,亦是問的她身份。
莫問心下了然,不過,自己可不打算裝失憶。
“如今兩國硝煙四起,這傷乃是遇到刺客,受傷之後逃往稷山。”
易允眸光微動,兩國之戰,那你是哪國的呢?
雖然心中疑惑,但臉上卻未顯露半點,起身收拾藥瓶,隨意的問道。
“敢問姑娘芳名?”
能被皇室的刺客追殺,此女定當背景不凡,如果能夠藉助她的勢力,給師妹報仇可能機會更大……
莫問忍痛咳了幾聲,看著連忙轉身給自己治療的人,氣息虛弱的說道。
“莫問。”
易允神色自若,將人扶好躺起後,拿過一個藥瓶遞了過去。
“此藥內服,可緩解疼痛。”
莫問看著眼前白皙如玉的手,抬手接過了玉瓶。
“這玉瓶成色上佳,沒想到居於深山中的公子,竟然可隨意拿出。”
莫問視線落到他身後,那竹桌之上的器皿無一不是價值千金。
“還未請教恩人大名。”
莫問收回視線,雙眸靜靜的與他對視,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深意。
易允看著眼前目光狡黠的女子,難得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聲音入溫潤的玉珠一般,帶著獨有的清冷,“姑娘問人名字之前,難道不應該先報上家門嗎?”
莫問指尖微微用力開啟玉瓶,倒出一個色澤光鮮的藥丸,毫不猶豫的便吞入口中。
“莫問。姓莫,名問,恩人現在可以告訴我名字了嗎?”
易允突然輕笑出聲,似乎沒料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雖然她懷疑自己的身份,可看她毫不猶豫的吃下藥丸,心中的芥蒂還是少了幾分。
“在下易允,久居深山也得有所依仗,那些身外之物不過是替人幫忙的回報罷了。”
莫問沒有深究,輕聲道謝後,便磕上了雙眸。
“你先好好休息,我給你去煮點東西。”
易允見她氣息微弱,也不再多言,輕輕的合上木門離去。
而在他關門的那刻,原本已經入睡的莫問卻突然的睜開眼。
冷冽的雙眸打量著四周,短暫的相處,莫問便知道此人不一般。
看來,自己想動手直接帶人回皇城的計劃,是不能實施了。
不然,恐怕是自己先去見閻王爺了。
不過稷山雖然位於兩國之間,相當於分界線一般,可易允始終是北安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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