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塵埃落定後,已經是金秋九月。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婚禮從八月份一直推到九月十五號。
兩人從抽屜中翻出上次差點就要送出去的請柬,重新整理挨家挨戶給送去。謝訓和趙瑾君的就麻煩宋夭夭回b市的時候捎回去。
她這個姑姑啊!林天剛把總部搬回來,立馬就辭掉了a市的工作,屁顛屁顛跑回b市,說是要當霸道總裁的小嬌妻,不打算掙錢了。
結果閒了沒幾天,就乖乖進了南大數學系繼續當起了研究生導師。
看她們的情況,婚期估計也近了。
婚紗早就送到,林曉風一個人在臥室裡試了好幾次,開心地捏著裙角轉圈圈,每次脫下後疊得無比整齊放到衣櫃,靜靜等著正式起封的那天。
九月十五號,陽光明媚,秋風怡人。
龍廷酒店迎來了一對新人,算不上是長跑愛情,但也算是從校園到婚姻殿堂的跨越。
最大的一個婚宴廳,水晶燈吊頂,香檳色桌布,飽滿的木棉花到處盛開,聽說江家老頭讓人包下了全城的木棉花,全部用於這場婚禮。
ed大屏上迴圈播放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在場的無不感到幸福。
韓笑挺著孕肚,硬是要當伴娘,趙瑾君也陪在新娘子身邊,笑容越發深邃。
十點整,伴隨著緩緩上升的婚禮進行曲,大廳的大門拉開,身著白色魚尾婚紗的林曉風出現,美的不像話,豔驚四座都不為過。
每個新娘,在婚禮那天,都是最獨一無二的玫瑰,最耀眼的星星。
踩著高跟鞋,在父親的攙扶下,一步步走向另一端,黑色西裝的男人梳著油亮的大背頭,露出精緻的額頭,盡顯成熟魅力,笑盈盈伸出手,“你來了!”
來了!我來了!準備好跟你走一生了。
整場婚禮都讓林曉風覺得有些不真實,迷迷糊糊地走完全程,挨桌過去敬酒,準確無誤叫出每個親戚的稱呼。
不枉兩個人在家裡對著照片背了好幾天。
容易也來了,跟前坐著林敬的媽媽還有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笑作一團。
林曉風過去敬酒,容易及其爽快接過顧言手中的白酒,一飲而下,無名指上依然帶著那枚戒指。
看著林曉風盯著他的戒指,笑著說道:“怎麼,還嫌自己的鴿子蛋不夠大啊,那可是宋家祖傳的!”
林曉風笑著搖搖頭,只是覺得容易變了,變得更愛笑了,向上挑的括弧像極了林敬,韓國首爾機場,那粲然一笑,淺淺重疊,一剎那,林曉風竟也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了。
“大家吃好喝好!”
拎著酒瓶子繼續向下一桌,跟走馬觀花似的,林曉風踩著高跟鞋,感覺腳底掌要斷掉了。
中午十二點半的時候酒席差不多散了,自家人留在大廳裡收拾。林曉風看到從門口就進來一個白色正裝的女生,坐在靠門口,勿自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聽著身後的高跟鞋響,轉過頭,“新婚快樂啊!”
林曉風怎麼也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江暮雪。
笑盈盈地模樣可真是少見,從身後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一看,一條吊墜,唯一特別的是,血紅的玉石。
“這是什麼?”林曉風好奇。
“戴著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兩人沒聊幾句,見有人走過來,江暮雪迅速消失不見。
是韓笑,“曉風!我們姐妹三個一個拍合照吧!”
“好!”
晚上回到家,自然是宋家的大別墅,某人紅著眼解開衣服釦子,餓虎撲食一般。
一年後,女兒顧霜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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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於浩出軌了,韓笑跟著爭論的過程中,被推下臺階,孩子沒了,離婚官司,韓笑獲得了於浩家三分之二的財產。
她再也沒結婚了,賣掉了所有的房產,環遊世界,終於活成了她想要的樣子。
趙瑾君和謝訓婚後也很幸福,普通人那樣,兩個人打打鬧鬧一輩子。
老年的時候,三個姐妹再次聚首時,互相數著頭上的白髮,坐在公園的長凳上,顫顫巍巍拿出手機自拍。
過路的年輕小姑娘嗤笑,“一群老太婆,臭美什麼!”
這時候,肯定會有兩個老頭竄出來,一個抱著貓,一個牽著狗,衝著小姑娘大吼:“我老婆最美!”
“哈哈哈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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