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你報警了?
呂瑩兒慌張地說:我們絕對沒有報警。
對方:是嗎?那為什麼要撒謊說自己不會開車?
呂瑩兒又望向了菱依然的手機螢幕。
呂瑩兒:我一個人過來害怕。
對方:你最好沒有報警,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呂瑩兒:我拜託你們不要傷害他,我們不會報警。
對方:明天傍晚六點半鐘,你帶著兩百萬現金到老地方。如果被我發現周圍有跟著你的車輛和人,恐怕你的兒子就回不去了。
呂瑩兒: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會把錢送過來。我現在想聽聽我孩子的聲音。
對方:可以。
等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頭傳來了兩個字“媽媽”。呂瑩兒再撥打過去,手機已經關機了。但是聽到了孩子的聲音就證明了孩子暫時是安全的,呂瑩兒和劉晨夫婦都鬆了一口氣。
呂瑩兒皺緊了細眉,說:“對方讓我一個人開車去,怎麼辦?”
安久道:“你先把錢準備好,我們先回去探討具體的方案,今晚會告知你具體的方案。你們放心,我們會時刻把孩子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呂瑩兒和劉晨感激地說:“謝謝警察同志。我們會極力的配合你們。”
走出別墅。
安久說:“永錄、曉慧你們倆馬上回警局查一下綁匪打過來的電話號碼。我們去一趟明天交易的地點。”
“是。”
安久邁著腿朝車子走去,菱依然也跟上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了車子。
原本她的腦子裡都是這個綁架案子,不知那個瞬間她想起了自己那已經變為個位數的婚禮日期。
她想了許久。
也許這個案子是她在警局裡的最後一個案子了。結婚後,他就是陸至恆的妻子了,她就必須在意他的想法和心情。不再適合呆在警局裡了。
她的心如同一張浮萍,是在浮萍之上放了一塊石頭的浮萍。
很重,很重。
水會淹沒石頭,浮萍也會稀巴爛。
安久把車停在了離目的地還有較遠一段距離的公共停車位處。他搖下車窗,微微傾下墨鏡望了望外面,不遠處有個三叉路口,分別通向了三個村莊。三叉路口的對面就是交易地點廢棄工廠。
日正烈。
腳踩在地上,好一會兒才能適應地面的溫度。
安久下車,打起一把遮陽傘走到菱依然的傍邊,遮住了打在她身上的烈光。
“我們走過去。”安久說。
“嗯。”
也許是天氣太過炎熱,她的臉滾燙。
安久和菱依然觀察著沿路的路況,那一片都比較荒涼,幾乎沒有住房,也沒有什麼高大的樹木。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才走到了目的地。
工廠總共有兩層,前面有幾棵高大的銀杏樹。可能是秋天快來了,葉子全黃了。
菱依然說:“這一片都太空曠了,如果我們在附近埋伏,太顯眼了。”
安久低頭看了她一眼。
“去裡面看看。”
一樓大概就有幾十個廠間,裡面堆積著很多破舊不堪的機器裝置。灰塵滿布,蜘蛛在牆壁和椅子之類的地方織網拉布。
腳背上傳來一陣癢意,菱依然低頭。一條壁虎還是四腳蛇正趴在她的腳背上。
“啊!!”
她用力甩腳,往回跑,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之上。
她抬眸,對上他暗沉的雙眸。
她立馬放開他,看向腳下。
落落地說:“對不起,剛剛有一隻四腳蛇在我的腳上。”
見他不說話,菱依然微微抬眸,發現他緊閉的面孔上竟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他在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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