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要發呆到什麼時候?”老張看了看快要下山的夕陽,忍不住提醒趙雲道:“我們還是回營彙報軍情去吧!”
有心思的人,憂腸百結的人,糾結得百轉千回的人,都會覺得時間漫長而難熬。而實際上時間一如既往的流水飛快。
趙雲此刻就是如此,思緒都還沒用理清捋順,就已經是到了日落西山時分。時間都到那兒去了?趙雲哂笑一聲,甩了甩頭,邁步走下小山丘,夕陽把趙雲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
“是啊!頭兒,可別讓兩位嫂子望穿秋水,不然俺們可有得受啦!”老胡無比羨豔地說:“俺就不明白啦,兩位嫂子美若天仙,還不管不顧來這苦逼的邊境軍營,圖啥呢?頭兒又何必鐵石心腸不近人情!”
張寧和樊輕衣來到趙雲處後,憑各自的顏值,憑各自的氣質,收穫了除趙雲之外的所有戍邊將士們的擁護和寵愛。大家一致聲討趙雲不上道,不知惜玉憐香。
如果說怨恨和怨念有靈,趙雲早該被雷劈個外焦裡嫩。
“我真的鐵石心腸不近人情?胡將軍現在還能嘩嘩,看來都是我的錯!”趙雲翻了下白眼,左顧而言其他說:“下次堅決讓胡兵把你砍死算啦!”
趙雲加入白馬義從後,參加不少次打擊一些禍亂邊境的小部落。有一面倒的屠殺戰,也有勢均力敵的搏殺戰,更有驚險刺激的突圍戰。
不止一次趙雲的部下被胡兵圍困,突圍不能救生更難。那一次又不是白馬銀槍趙雲趙子龍反覆衝殺把袍澤一一救出。這老胡和老張都被趙雲救過。
也正因為趙雲人帥武藝高,又對自家兄弟不拋棄不放棄。在戰場上只要有一絲可能,趙雲就絕不言獨自撤退。是故白馬義從全體將士都對趙雲敬愛有加。就連二貨師兄公孫瓚也是從心底裡欣賞,器重,信任趙雲。
又是因為這樣,讓張寧和樊輕衣更加迷戀趙雲。這樣藝高膽大,正直誠信的美男子是每個少女心中標準的白馬王子啊。
樊輕衣本就因為曾經的誓言非君不嫁,如今相處之下更是矢志不渝。張寧同樣也是因為一眼就信是有緣,如今是緣定今生誓必嫁君啊!
“呃!”老胡有如被捏住了脖子的鵝鴨,連一切都是為了趙雲好的話也吞了下去。低頭扯著口角嘟囔著:“我也不是實話實說麼!”
“回營!”趙雲耳尖,自然聽得很真切,不過自家想想也確實,不由在心中嘆息一聲,隨即翻身上了寶馬夜照玉獅子,大叫一聲,率先向前飛馳而去。
……
白馬將軍公孫瓚所部的軍營駐紮在一個三面環山的空曠處。這裡是代郡與上谷郡交界處,也是大漢幽州與北疆的交界處。更是公孫瓚部時常與外族交戰的地方。
這個小地方叫蕁嶺,曾屬於上谷郡,也曾劃入代郡,如今是三不管地界。如果硬要說,是漢土,是白馬將軍公孫瓚的地盤。因長期受外族兵馬的侵擾,基本上已無人煙。
公孫瓚只所以安營紮寨在蕁嶺,除了說有利於偵察敵情,便於指揮作戰外,公孫瓚也是表明自己戍邊的態度和決心。這與天子守國門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時期的白馬將軍公孫瓚無愧於安北將軍之志向。更是為所有大漢戍邊將士做出了表率作用,是榜樣是楷模。
其實觀公孫瓚在歷史上的一生,那怕公孫瓚爭霸北方最後以失敗告終,還拉一家人都陪葬。但是在戍邊守土抗擊外胡這一點,公孫瓚都無愧於心。
公孫瓚在與袁紹爭雄北方,到了最後兩軍決戰之時,公孫瓚也沒動駐守在最邊疆的幾萬精銳。至死也不忘交待其守土有責。
不說調動這幾萬精銳絕對能改變當時的戰局,最少說明公孫瓚心中有最後的原則和底線。那就是戍邊守土抗胡是他公孫瓚的職責所在。內戰可以輸,人可以死,漢土不能丟,胡人必須打。
也許有人說公孫瓚戍邊,針對外族太過於血腥和殘暴。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只有死了的胡人才是好胡人。這是白馬將軍公孫瓚對外所秉行的理念。確實血腥和殘暴,不過對付白眼狼,對付反覆侵襲大漢疆土和子民的無義之徒正合適。
嗯,扯得有點遠,收回來看蕁嶺的黃昏。這年代植被無限的瘋長,整個蕁嶺就處於一片原始叢林中,各種不知名的參天大樹到處都是,各種野生動物奔跑於其中。蕁嶺的黃昏就是一副自然美麗的畫卷。
畫卷中有一條小溪,就在離軍營不遠的小樹林間。溪水清澈可見可底,水中有無數的小魚在遊動,溪邊還有兩條美人魚在洗滌她們晶瑩剔透的兩雙玉足。
“寧姐,子龍這個木頭為了避開我們,竟然親自帶隊去偵察敵情。”一條美人魚是樊輕衣,此刻正翹著紅唇說:“誰不知道打探敵情再怎麼說也不用身為白馬義從的副將去呀!這藉口也太牽強和蹩腳。”
“輕衣妹子呀,子龍臉嫩啊!”另一條美人魚是張寧,這時俏臉滿是幽怨說:“我們給他時間和空間,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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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封建禮教的年代,自由戀愛和談情說愛都是一種奢望,更別說女追男是如何的驚世駭俗。有許規則和束縛對女性更具效力,也是對女性的一種扼殺。
張寧和樊輕衣的內心並非如表現出來的灑脫和輕鬆。她們一樣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或者說趙雲再不接受她們,她們該如何自處和對人。
“寧姐,女人是不是天生就該是男人的附庸?”樊輕衣有點倔犟地問:“女人是不是註定無法,也不能追求幸福,不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張寧用玉足是撩了下從足邊自由自在遊動的小魚,有點歇斯底里地尖聲道:“輕衣妹子,不!女人也有權力追求想要的一切。”
“如果說妹妹以前問我,我也許會迷茫,也許會無助。”張寧撫摸了一下高聳的雙峰,吁了長氣說:“不久前我在這世界再無一個至親之人,我以為世界放棄了我,我也準備放棄全世界。”
“那一段日子,我的空間是灰暗的,我的生活是沒有色彩的。”張寧似乎在回答,又更是傾訴:“終於,我走了出來,明白了生活的意義,生命的真諦。”
“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力,每個人都有快樂幸福生活的責任。”張寧快活地擺動著玉足,對樊輕衣嫣然一笑說:“擁有的我們要珍惜,失去的,得不到的我們也要釋懷。”
“寧姐,我好羨慕你!”樊輕衣也輕輕一笑道:“嗯,我也好敬佩你!”
“算了吧!生活的領悟常常源於痛苦。”張寧皺了皺瓊鼻,有點懷念和想念說:“快樂和痛苦是相伴相隨的,決定在於我們的內心。關於這些,我必須感謝一個人。”
“誰呀?”樊輕衣側著漂亮的臉蛋,有點浮想聯翩地小聲問:“不會是子龍吧?”
“丫頭,你沒救了!滿腦子都是你子龍哥哥!”張寧伸手輕輕捏了把樊輕衣的小臉蛋兒說:“不是那個榆木疙瘩啦!”
張寧十九歲,趙雲十八歲,樊輕衣十七歲。嗯,哥哥弟弟姐姐妹妹還挺複雜的。
“不是子龍,那是誰吧?”樊輕衣女諸葛似的說:“憑我的直覺,是個男的,年齡還不大!”
“對!還真是一個魅力無限的男人!”張寧打個響指說:“他有才,有名,有勢,有,反正一個男人該擁有的他都有!”
就在張寧和樊輕衣說女孩間悄悄話時,在她們身後不遠處的樹枝無風自動了下,一個人影隱約藏於樹後。
不過兩個大美女完全沒有一點兒察覺,猶自有說有笑,在溪水裡洗滌著迷人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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