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一走進來看見的樣子就是人魚趴在床上一臉憤恨的樣子。
不過還好的是，魚尾化作人腿的時候，自帶了一條褲子。
蘇顏看了一眼男人，沒有說話。
倒是墨言先開口了：“你不問問我？”
不問問什麼藥劑？
墨言以前也抓過一些作為自己的實驗物件！
他們無一不是：我是誰？我在幹什麼？我在哪裡？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但是，這個漂亮的美人魚，是不是太過於正常了？
難不成是因為它特殊的原因？
難不成特殊的魚尾巴，還有特殊的一種含義嗎？
蘇顏語氣裡面帶著幾分的不解：“我為什麼要問什麼呢？”
對啊！
憑什麼你說讓我問什麼我就要問什麼呢？
我不問也是一個正常反應啊！
蘇顏眼神清澈地看著巫師，倒是讓墨言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壞人，雖然他在別人心裡面也確實是一個壞人的角色。
墨言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憋了下去。
畢竟，他相信，就算他說出來，眼前的這個少女也不會給他回答的機會。
他問不問是他的問題，但是少女回不回答是少女的問題。
可是至少有一點，他已經是特別明確的了，就是眼前的這個少女跟其他的人根本就不一樣。
王者看著兩個人一來一往的對話，終於忍不住還是出了聲：［啊！祖宗啊！這是我們的攻略人物啊！你就不能對人家好點嗎？我們要用愛！關懷人家！來跟我讀―a―i……］
［滾！］蘇顏毫不留情。
王者就好像已經習慣了的樣子：［想一想，我們的積分！想一想你的復活！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別以為黑化值沒有出現就可以隨便浪！我把黑化值的提示音……給遮蔽了！］
系統說到後面的時候，語氣裡面透露著幾分的不在意。
［反正，現在黑化值才80嘛~還可以接著浪！沒事！大不了就是100之後同歸於盡！我還可以另一個系統的身份活下去~寶貝兒~一起浪啊！］
王者極力的暗示著，暗自幸災樂禍。
蘇顏：總有刁民想害朕！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的言下之意。
“哦，那我問你吧！這個藥有什麼副作用沒有？”
蘇顏很是機靈的問著。
她知道，王者根本不會告訴她全部。
這可是屬於系統的套路！別以為蘇顏沒看過系統論壇上面的置頂：《系統的套路是最長的路！》
小樣~
墨言愣了愣，然後看著少女，感覺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因為……
“我不知道副作用是什麼！”
墨言看著少女亮晶晶的眼睛，感覺自己越說越心虛。
但是，想起來少女是他的試驗品之後，瞬間就有了底氣：“不然，我找你做我試驗品幹嘛！我要是知道這些，還需要實驗？”
墨言就像看小傻逼一樣的看著少女。
被巫師鄙視的蘇顏：……
［哦豁！小傻逼？］王者聽見這一句話，原本還在看小說的它馬上就跳了起來，無情嘲笑。
蘇顏面無表情：［我記得系統出了一個叫投訴的功能，上次還收到郵件讓宿主試試來著，而且，第一次被投訴的系統重罰。］
我是個沒得感情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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