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低啞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要不想說,就別說,我陪著你。”
怕壓傷喻歲,時宴知並沒抱實。
他的聲音好似帶有魔力,安撫了她絮亂的心,喻歲慌亂的心慢慢平穩。
二人相對無言,滿是消毒水的病房裡,卻出奇的溫馨。
許是過了五分鍾有餘,喻歲出聲打破了這份寂靜,她聲音空洞且縹緲,“他們要的不止付逸一人的命。”
喻歲緩緩拿下罩在眼上的手臂,一雙眸子,宛若被水洗過,晶亮,清澈。
時宴知聞言,雙手撐在床上,支起身體,迎上喻歲沉眸,直直地看著她,等她繼續說。
喻歲目光並沒落在時宴知身上,而是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紅唇輕啟,聲音幾乎從嗓子眼裡發出,道出了她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他們還打算要我的命。”
沒錯,那群人要的不止付逸的命,是想一並也把自己做掉,她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看她時眼底迸發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