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寶你知道英臺服用的這枚駐顏丹出自何處嗎？”
對於駐顏丹獲取的難度，衛階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否則不會連桀驁如馬文才都失去了爭取的信心，當下馬文才在說的時候，他並沒有提出任何的意見，只是很安靜地聽他說。
只聽馬文才接著說道：“話說到這個份上，實際上在文才的心中一直還有一個未曾解決的疑問，而這個疑問，早在咱們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文才就有像你提及！”
“文才兄在夢中和我說的，那個關於時空的問題？”衛階介面問道。
“夢中？”馬文才失笑搖頭。
“文才可沒有入夢的能耐，那只是文才藉助迷魂香耍的催眠手段罷了，算是在叔寶你的潛意識裡說的吧！”
“原來如此！”衛階微微點頭，實際上他也一直都心中存疑，馬文才怎麼會和他一樣，都有著入夢的能力，很顯然他並沒有獲得天書的授予！
“文才兄你接著往下說吧！”
馬文才微微點頭，繼續說道：“剛穿越的時候，文才的體內啟用了一個可以兌換道具的惡魔系統，透過完成系統指定的任務或是隨機觸發的任務可以獲得兌換道具所需的積分！”
“根據系統所說，我們所處的這個空間，只不過是無數三維空間中的一個，而這無數個的三維空間又構成了一個四維甚至更高維度的空間，換句話說，可能每一個這樣的三維空間裡，都存在著一個你和我，或許他們的命運與你我一樣，或許又不盡相同，而我們可能是穿越到了另一個三維空間，甚至你和我都有可能是來自不同的空間！”
對於衛階來說，馬文才的論調並不難理解，也並非天方夜譚，畢竟來自於後世文明，此外衛階的腦海中還存在著一步後世影片的記憶，電影的名字叫宇宙通緝令，這裡面的說法就和馬文才所說極為相似！
“駐顏丹就是用系統積分換取的是嗎？”衛階微笑著問道。
“不錯，叔寶你難道不奇怪我會擁有這樣一個系統嗎？”衛階的表現很是淡然，馬文才倒是有些奇怪了。
“有什麼奇怪的，這種設定的小說，難道文才兄之前沒看過嗎？”
衛階說得淡然，馬文才則是露出了會心一笑，微微點頭。
“駐顏丹是系統商店中最高等級的物品，兌換所需的積分是個天文數字，文才為了兌換這枚駐顏丹，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激發任務無數，這才湊夠了所需的積分！”
衛階略顯恍然，原來十幾年前，馬文才搞出那麼多事就是為了完成系統任務，獲取積分啊，當初他還以為馬文才純粹就是貪玩好勝呢！
“文才兄的意思，再想獲取這些積分的難度太大？莫非系統已經無法激發隨機任務了嗎？”
“不是系統不能激發任務了，而是不知為何，文才與系統失去聯絡了！”馬文才苦惱地說道。
“這也是文才灰心喪氣，失去信心的最根本原因，自從兌換了駐顏丹之後，系統就再也無法啟用使用了！”
“叔寶你再看看這個！”說話的工夫，馬文才的手上多了一張半透明的面具，正是衛階有幸用過一次的惡魔面具。
只是這一次再看惡魔面具，衛階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面具的光澤沒有之前那般明潤，似乎這張面具少了一些靈性，或是別的東西。
“它已經耗盡所有的能量，無法再幫助我們隱身了！”馬文才嘆聲說道。
“此前能幫助叔寶離開壽縣，它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什麼？”衛階不禁暗自可惜起來，這麼好的面具不能用了，實在是太過可惜了，戴上它去刺探敵情，收羅情報，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此前在系統商店中兌換的一些藥丸，也已經使用殆盡，沒有了系統，文才還能去哪弄第二枚駐顏丹？”馬文才的聲音低沉下來，滿是無奈！
無論是衛階，還是祝英臺，終究開始誤會了馬文才，馬文才並非是真的懦弱，而是實在是無可奈何，很顯然馬文才並不想讓祝英臺來分擔失去系統的這份失落，才一直把這個秘密藏在了心底，即便是被祝英臺冠上了懦弱的名頭！
“文才兄你也不必灰心，凡事還是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比較好！”除了安慰，衛階也無話可說，不過安慰之餘，他還是想給馬文才找點事做做，他已經夠壓抑了，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
“就像是系統任務需要隨機激發一樣，系統本身說不定也需要文才兄去完成一個隨機事件才能重新啟用！”
“只是文才兄若是一直呆在這無名酒樓，除了釀酒賣酒之外什麼也不做，只怕窮盡一生也是不能再度啟用這個系統了...”
“惡魔面具都已經沒用了，文才還能做什麼？”馬文才茫然說道。
“沒有惡魔面具，文才兄難道就活不了嗎？”衛階略一皺眉，馬文才對惡魔面具的依賴倒也情有可原。
“衛階不信昔日的白袍將軍離開了惡魔面具就一無是處了！”
“再則說了，此前與法慶交手時，文才兄所展現出來的身手，可不是惡魔面具能賦予你的，還有文才兄你的見識，你的謀略，這些都是你本身的財富！”
“本身的財富？”馬文才自嘲一笑。
“這些都是文才戴著惡魔面具偷來的，謀略是戴著面具偷看偷聽來的，武功是戴著面具偷學來的，至於見識，不說也罷，好歹咱們也是來自於後世，自不是這裡的人可比的！”
“重要嗎？至少現在這些都已經不折不扣地屬於文才兄你了！”不知為何，衛階忽然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不過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文才兄你就從做回上官清流開始你復出的第一步吧！”
“上官清流...上官清流...”馬文才低聲呢喃著。
“文才還能做夜安街的地下皇帝嗎？”
“不是能，而是原本一直就是！”衛階肯定地說道。
“這也只是第一步，衛階還期盼著能與文才兄聯手，再攪動一番風雲，讓這片天地因我們這兩個外來者而變色！”
“文才還要再次啟用我的惡魔系統！”，馬文才熱切地加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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