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我要說的是孩子們的問題,尤其一新,”慎沉風說:“你說的對,能讓孩子們健康成長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結婚,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林蘇蠕動了幾下嘴角,又理直氣壯的朝慎沉風說道:“他們很健康,你沒出現的時候,他們跟著我快樂極了!”
其實林蘇心裡也擔心一新的心理健康,自從慎沉風出現,一新似乎都在沒在慎沉風面前笑過,總是一副心事忡忡的樣子。
林蘇就特別責怪慎沉風,若不是他把孩子們找到,又接回來,孩子們現在和她在國過的很安靜,很幸福。
想到這裡,林蘇又不由得又怨恨起喬羽鶴來,雖然是慎沉風的指示,可是喬羽鶴的手段也太卑鄙了!他竟然在慎沉風未到之前就打入內部,竟然讓一銘和一新崇拜上他!
一銘有好幾次和他提起喬羽鶴,說那個和爸爸一樣帥的喬叔叔對他和一新很好。
“可現在我出現了。我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出現在你們的生活裡。”慎沉風說:“林蘇,我一直在找你,這三年我從未碰過別的女人,以前沒有,以後也只會是你。”
胳膊上傳來慎沉風手掌的力度和溫度,林蘇抬起頭時就看見慎沉風已經緊挨著她臉。
慎沉風抓著林蘇的胳膊,眼神殷切,“林蘇。”
林蘇連忙推開慎沉風,連連後退幾步,她看著慎沉風,目光炯炯,十分堅定的說:“慎沉風,是不是你覺得你很了不起,所有女人就會圍著你轉,無論你多麼傷過別人的心!”
“林蘇,我道歉,對過去的事……”
“你覺得我生了你的孩子,就是想要今天回來打你的臉?你錯了,真正的原因你應該也查到了。”<國三年的一切都查到了。
透過林蘇的種種跡象,他也“查”到了林蘇對他的心思:林蘇從來沒有想過今生和他再相見。
“嫁給你是很多女孩子的夢想,可我還是當年那句話,這樣的夢,我永遠不會做!”林蘇轉過身,背對著慎沉風,狠決的說:“慎總,當年你就不會尊重人,現在,請你對我尊重一點兒!門在那邊。”
晚上那頓麵條給慎沉風帶來的快樂和輕鬆一掃而去,林蘇的話就像利器戳痛他的心,可讓他更痛的是他把林蘇的心傷疼了。
慎沉風從林蘇身邊走過,帶起些風來,林蘇微微一顫。
敏感的慎沉風立刻察覺了林蘇的細微的動作,他站下來,回頭看著林蘇,“怎麼了?”
林蘇嚥了一口口水。
剛才,慎沉風經過她的身邊時,有股風,她腦海裡立刻出現了慎沉風當年坐在輪椅上從她身邊走過時的那股風。
見林蘇不語,慎沉風回身,站在林蘇面前,微微彎了身子,垂眸看著林蘇,柔和的又問了一遍,“怎麼了?”
林蘇抬起眼皮,看著慎沉風稜角分明的臉頰,還有那雙漆黑的眼眸裡充滿的關心,她緩緩開口,“突然想起,竇敏把我逼到你家時那天,你和你媽媽堅決要趕走我,我在樓上求你讓我在你家避三個月的難,你坐著輪椅從我身邊走過,”
慎沉風已經僵住。
林蘇盯著慎沉風僵住的眼睛問慎沉風:“你當時坐在輪椅上,怎麼還能帶起那麼大一股風來?”
這明明是句問題,可林蘇說的有些幽幽暗暗,聽起來有點兒讓人不知道是在問慎沉風,還是在她問自己。
林蘇的眼裡都是冷漠,可慎沉風已經徹底僵化,那天的情景不是在林蘇刺激他時才會想起。
這三年裡,他總是能想起自己對林蘇的絕情來。
這三年裡,他一直在找林蘇,他想的是要對林蘇道歉,要補償她,可當林蘇站在他面前質問他時,他連句對不起都說不出口。
“慎沉風,我不是在和你要債,你也不欠我,所以,別因為我們之間有了兩個孩子,就覺得我會愛你,別人眼中追捧的慎總,在我看來,和街邊彈棉花的沒兩樣。”
慎沉風頓住,黑眸中如黑曜石般的光芒一閃一閃,似乎有水霧繚繞。
“怎麼?你不是總愛提以前嗎?這就受不了?”
“受得了,你儘管說。”
林蘇將頭偏向一邊。
“林蘇,其實當年我就敗給你了,這話你也許不信,但這是事實。那次我坐在輪椅上離開,速度很快,不是恨你罵了我,我是逃了。”
慎沉風黑眸幽深,卻很明亮。
林蘇偏過頭,很倔強,一如當年那般倔強。
“我以後從你身邊走過的時候都會慢的,絕不帶起風來。”
林蘇不說話,自然是不想留他,慎沉風也只能轉身離開,他還留下一句話,“我欠不欠你我知道。”
慎沉風走了,林蘇看著那扇門久久的愣住,明明投降的話,卻說的也很拽。
他走的也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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